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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入虎穴焉得双姝】【共九章】

[db:作者]2024-04-26 02:47:30

第一章

  话说大明朝有位御史姓谢名云衢,原籍山西太原,生性耿直刚正不阿,敢做敢当直言不讳,每年奉皇帝命巡视各地,明察暗访官吏政绩,有过弹劾、有功呈上褒奖,不循私,不阿谀,极有名声。在其幕僚中能文善武的人才济济,特别是原籍中州的应青萍及长安的鄂龙飞两人,都是武解元出身,因仰幕谢御史的名声,皆投于谢公的门下,恭敬的侍以弟子之礼。

  谢公担任御史其间,四境并不安宁,绿林盗匪打家劫舍、时有烧杀掳掠的传闻,而各地方官员手下无能人,皆束手无策缩头不敢管。而谢公一探访到地方上有盗匪做恶之时,便会派遣青萍、龙飞两位高手,率领正派豪杰,至穷山恶水之间加以剿灭,以铲除祸害。

  其中最着名的两战,一是破关外牡丹岭之大盗,以及江南太湖之水贼,配合着地方卒勇之围剿,使得匪人几乎无法遁逃、个个恶贯满盈,纷纷死无全尸,使得乡里百姓乃得以安居乐业,个个额首称庆,都将谢公当作救苦救难的活菩萨。

  谢公近四十.岁时,夫人才为他生了一个儿子,因此十分的呵护教养。果然是龙生龙、凤生凤,以谢公之英才,所生儿子廷玉也是聪明非常,五.岁就能与人应对如流,七.岁入学识子,十二.岁时参加童子试,文采出众,一鸣惊人。

  转眼又过了五年,廷玉十七.岁时,也长得丰华俊美,为全城数数一数二的美少 年,而每参加县试皆拔头筹得第一,因此虽然很少出游,但是全城之中颇有名气。谢御使因公常于全国各地奔波,在家的时日并不多,然而每次回家,见到佳儿如此贤肖,也让谢公老怀欣慰、十分快乐。

  在谢府中负责照顾公子的,是一位叫做葛三的老仆,早年他被匪人掳为奴,谢公在破获盗贼巢穴时将他释出,为了报答谢公的救命之恩,誓言终身在谢家为仆,谢公一家有感于他的忠诚,于是在公子幼 年时,就交付他负责照顾廷玉的责任,十余年来从幼时的提携捧负,直到公子弱冠成年之时,仍是终日随伺左右,十分殷勤,十数年如一日,不敢稍有懈怠。

  葛三与公子十余年的相处,也将公子视为亲人,公子高兴的时候,葛三也十分喜乐,公子身体不适或是忧愁之时,葛三也会非常为他担心,公子对于葛三的态度,也不将他当作奴仆,倒似自己的亲人长辈般看待。

  公子满十七.岁这年,新春过了没多久的一个早上,一大早有人推门进来,娇滴滴的道了声:“公子早安。”

  发现进来的人不是平日照顾自己的老葛,公子猛的坐起身来,却发现是平日在夫人身边服侍的艳婢小翠,将端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后,正俏生生的站在床前,微红着脸儿说:“夫人说公子已成人了,换小婢前来服侍公子。”

  公子惊讶得目瞪口呆,母亲大人对自己居然如此的体贴,想到他长大了需要异性了,另一方面则在小翠说话时,就一直打量着她。

  平日公子向母亲晨昏问安,虽然小翠等婢女常会在一旁服侍,但是他怕母亲责怪自己轻浮,从来都不敢多看一见,如今她就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面前,当然要好好仔细端详欣赏一番,这才发现小翠长得体态丰满、玲珑凹凸,嫣然一笑时,妖娇百媚自然而生,令人怜爱。而她身上的穿着,似乎十分的单薄,里面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。

  公子觉得事有点奇怪,于是问说:“咦,母亲要你来服侍何事?老葛到那里去了?”

  小翠红着脸,娇笑着说:“不是才说过吗,夫人希望公子早日学到为人之道,为谢府添子添孙,婢子得知夫人的意思后,由于一向对公子心生爱慕,愿意委身与公子同效于飞、共赴巫山,不知公子意下……”

  公子不等小翠说完,便急着说:“多谢姑娘如此厚爱,此乃小生之幸,更何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!”

  嘿!原来以前的目不斜视是假装的,原本还以为他是“好兔不吃窝边草吗”,如今美色当前,这公子一下就露馅,换成了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了呢。小翠听公子如此有心,于是嫣然一笑主动来到床边为公子脱去寝衣,公子虽受宠若惊,但却也因此而情欲勃发难以抑制,接着再看到小翠宽衣解带,果然在她的单衣之内,当真没有其它的衣物。

  公子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,乳房玲珑而饱满,小腹平滑柔顺,一涡可爱的玉脐下,连接着几根稀疏的柔毛,愈往下毛儿渐次的又浓又密,然后又消失在雪白丰腴的双腿间,形成一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三角形,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青春少女独有的气质。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,将急欲满足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。

  小翠赤身登上公子的床,屋里顿时充满欢乐,彷佛像春天一般温暖,枕席之间,极尽欢情。

  公子让小翠躺在床上,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,轻轻的抚弄摩挲着,感受那细致的感觉,令小翠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。

  接着轻轻将小翠的双腿掰开,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,在两腿根部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,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,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,其间缓缓流着爱液淫津,并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。

  公子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,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,小翠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,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公子的后脑。公子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,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,小翠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。

  公子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着,心中惊讶着自己作会如此的情不自禁,不知不觉就舔上了平日用来排污除秽的部位,然而在这激情时分,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,这最肮脏最低下的方寸之间,当下却成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,于是便忘情地舔着俏婢的嫩穴,将舌头伸进蜜洞口一阵搅弄。

  小翠的背部弓了起来,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,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,配合公子的舌尖在自己的阴道里伸缩搅动。“嗯……好美”小翠半闭着双眼,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。

  公子的唇舌向上移动,埋首在小翠的胸脯上面,嘴唇含着上面的乳珠;胸膛紧贴着小翠的粉嫩的大腿磨动着。“啊……呀……”当公子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,小翠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的双峰迎向他。

  接着公子的头离开小翠的胸口,继续向上滑,直到四唇相接,而那童子棒儿也正好抵上了阴唇。公子把舌头伸进小翠的嘴里搅拌着,暗示着下身的肉棒也将发动冲锋,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搞来搞去。小翠似乎很饥渴的腰肢摆动,预备接受着他的冲击。

  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听到房门打开了,传来老葛道早安的吆喝:“公子早啊!”

  公子一个惊起,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,怀里抱了个枕头,一脸痴呆的左顾右盼……小翠呢?小翠那儿去了呢?

  呵呵,小翠还在夫人房里服侍着夫人呢,原来方才的这一切,只不过是公子的一场春梦。

  为老葛的这么一惊起身,就觉得身体感到一股不舒服,一颗心怦怦跳得十分不平静,老葛送上的早餐,公子直说吃不下去,只是斜躺在床上假寐,老葛十分关心的询问他怎么了,公子懒懒的回答道:“头微微发晕,心又跳个不停,想要一个人安静的多休息一下,你还是先下去吧!”

  老葛平日将公子照顾得无微不至,过去很少看到他有什么病痛,这时候看到他四肢无力的样子,心里十分担忧……其实老葛没有特别注意到,公子是斜倚在床,而不是仰卧在床,主要是想要掩饰他虽然四肢无力,那第五肢却是因为春梦的关系,十分的精力旺盛,无处发泄。

  原来公子在起床之前,刚好做了的这场春梦,正要与巫山神女好戏上场,若是老葛晚一点来,想必会以梦遗做结束,这样也算是可以消消火。只可惜还没来得及梦遗,却被老葛带着早餐闯了进来给打断了,因此胯下正是怒马蓄势奔腾,然而却是无处可跑,正胀得难过得很。如果您是公子的话,是爽还是不爽呢?

  深受礼教缚束的他,心下犹豫了老半天,是否要请十指姑娘过来帮忙溜个马?

  不过,无论如何还是将打断春梦的不速之客先送走,好让自己的心情与身体平复下来。

  看到公子十分不爽的样子,忠心耿耿的老葛心中十分忧愁,离开房门后就快步前往禀报夫人说:“公子身子不顺畅,怕是要生病了,愿夫人亲自前去探视一下。”

  夫人一听立刻急着前去探望,进到房间时,只见到公子已经面向床内弓着身体熟睡的样子,整张面颊烘热得像晚霞一般。其实这个时候公子并没有睡,只是发现自己的母亲来了,而自己的下体仍是高翘不已,若是醒着的话站起来施礼,胯下一只帐蓬必然会被母亲见到,到时脸上实在放不下去,因此故意装睡,弓起身子是怕被人发现那羞人的勃起,面颊红热倒不是因为生病发烧,实在是因为怕被视破羞愧而红。

  夫人见到儿子反常的模样,便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,轻声的告诉老葛说:

  “我这宝贝儿子实在是求进心切,太过用功了,一定是读书读到了日以继夜,太过于劳神了,因此造成现在的体力不支。你先请公子的授课老师回去放几天假,等到吾儿的身体好了之后,再来教授学业。城里东街的郭楚白大夫,是我们这一带最好的良医,你就去跑一趟,请他过来看一看。”葛三听命之后,立刻先去找大夫,之后再去书房告诉授课先生放假五日。

  当然啦,青年男子胯下勃起本来就不是病……若是不能勃起,那问题才大哪!

  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之后,身体的异像稍稍解除,就在这时候郭大夫也来了,因此郭大夫为公子诊视时,也查不出什么大毛病。身为名医,郭大夫为公子把脉时,从脉相也可以看出,公子阳气十足、精力旺盛,若是能够妙龄少女配对交欢,阴阳和谐之后,一切问题可以解决。

  然而大夫深知谢府中庭训极严,在功名上还没有寸进的情形下,大概不会想到为公子寻觅佳偶让他的胯下可以寸进一番,否则谢御史自己也不会近四十.岁才有儿子。

  既然不能用阴阳交泰满足性欲的方式发泄精力,那么次一等的选择,就是让公子出去游山玩水到处走走,倒也是排解精力的方式,于是郭大夫就顺着家属的说法吩咐:“公子看起来的确没有病,应该是用功太甚,只要让他出去游玩几日,舒散身心,自然可以不药而愈。”

  其实郭大夫真的很想加个一句,最上策是为公子找个美女放上一炮,所有的问题皆可迎刃而解,只是面对官夫人,他不想因为说这些话讨打,因此忍了下来,只提供了一个下策。

  公子因为母亲严格的管教,平日习文孜孜不倦,终是埋首于古书故纸堆中,几乎像是大家闺秀般的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。然而以他的聪明才智,读书触类旁通,怎会不知男女情事?因此早就是情窦已开,只可惜书中变不出颜如玉,因此谢府中服侍夫人及太夫人的妙龄婢女,个个都成为廷玉心中试验性欲的假想对象,然而由于庭训严格,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,不要说是去碰她们,连多看她们一眼或是言语挑逗都不敢做,然而想得越多,心火也就越旺,一场春梦只是因应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而已。

  由于公子是一大家子未来的希望,大夫交待只要让他出去透透气就好了,于是夫人就要老葛出去打听本城最近有没有些什么好玩的活动,就带公子去看看散散心也好,老葛一听就急急与邻居好友打听到,在新年期间在大校场正好有些跑江湖的热闹表演活动,于是立刻回报夫人。

  公子经过了一个早上搅扰,又是母亲来探视,又是大夫来把脉,又说不出有什么不适,总觉得没情没绪的,然而因为早餐没吃,到了中午还真饿了,乖乖的吃了中餐,由于教书的学究被夫人放了几天假,老葛又被夫人派出去不知忙些什么,自己独自一人正觉得无聊得很,突然老葛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,兴高采烈的对着公子说:

  “夫人有命,要老奴陪着公子去大教场看热闹,这几天刚好有刘家大班在那里做江湖卖解,听说有钻刀圈、吞火焰,还有耍猴戏的非常好看,要早一点去占位置,再迟一点可能就没有好位子了。”

  公子从小到大,专心于书本,还从来没看过江湖马戏之类的活动,一听有新鲜的玩意儿可看了,立刻换上整洁正式的衣冠,立刻整个人像变了个像子,果然一派翩翩公子,一扫整日无聊的病态。

  公子骑着骏马与老葛同到了大教场,整个占地三十亩的场子用黑布幔围起来,寻常人要花几个铜钱才能进去看,而在教场西端则架了个高台,专为官府贵宾及乡绅富贾的看台,当公子入场时,平民席已是万头钻动,公子则由两位地方卒勇扶着登上高台,然后坐上高台的左席。

  他的座位附近则坐了几位衣着华丽的地方士绅,见到他来知道是谢御史公子,纷纷点头致意,由于谢公子平日足不出户,因此大都不认识,只能虚应一应故事的回个礼。

  这个时候真正吸引他目光的,倒是坐在看台右席的人,由于男女有别,因此官府女眷及缙绅名媛都被安排在右席,衣香鬟影、粉白黛绿,个个都是盛妆打扮得花技招展的,公子一辈子也没看过那么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闺女、少妇,然而基于礼教之防,扫过一眼之后,也不敢再多看了。

  不过,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,几位较为出色的美女都被刻印在心上,想必下次做春梦时,巫山神女会换几张不同的脸蛋了。

  然而你不去看别人,别人还想多看你耶,坐在右席的青春少艾、婴婴宛宛之流,也不少怀春少女,看到如此长得一表人才,仪表翩翩如玉树临风的贵公子,无不秋波流流盼,眼光不断的往这儿飘过来,有的是脉脉含情,有的则是火辣辣的盯着猛看,恨不得能将他吞入肚内;大抵上脉脉含情的是尚未出阁的闺女,火辣辣的看起来就像富商得宠的小妾。

  有几位认得谢廷玉公子的,还偷偷的和姐妹淘们咬耳朵,说:“此人就是人称神童的谢廷玉公子也。

  也不知谁家的女儿有那么大的福份,可以消受得了如此俊俏的郎君!”

  看起来,这会儿谢廷玉出来看完这场杂耍后,全城有一大半的大家闺秀要闹病相思了。

  第二章

  公子落坐没多久,突然锣鼓喧天,在众家小姐、如夫人还在往这儿猛瞧的当儿,好戏可就开始了,公子的注意力立刻被场中的活动给吸引了。先是来一个大汉耍叉,上下左右耍得虎虎生风,接下来则是秀士舞剑,有如落花流水甚是好看,接下来则是牵猴弄犬的马戏表演,人兽之间互相戏弄。

  公子平生从未看过这种有趣的表演,因此看得心中大乐,频频鼓掌不已场中正在表演之际,有一位满脸麻子的戏班班头,手里拿着一份戏摺登上看台,走到公子面前含笑躬身,说是要请公子点戏,公子搞不清楚这个名堂,于是回头问坐在后方的老葛说:“为何拿这摺子给我看?”

  老葛笑着说:“这位班头拿这摺子,是恭请公子点自己爱看的花式表演,可以随意选一个叫他们演出,若是演得果然巧妙,公子可以多赏赐他们些银两。”

  公子瞪着摺子上的名目,个个字都看得懂,只是没一个看得出是什么花样,一张脸只是窘红。老葛知道公子平日都在用功读昼,对于戏耍毫无所知,于是就代点了一出“火弹”,班头有人点了特技,表演的花红有了着落,于是很恭敬的拜谢退下。

  而在右席的那些女宾们,显然都是行家,争相点了不少戏目,有的点钻刀圈,有的点百步穿杨之箭术,有的点了高空走软索,每演出一项,都让公子欢喜赞叹不已,口中一直不停念念有词的说“百闻不如一见”。

  最后突然金鼓齐鸣,声震全场,观众们个个屏气凝神,注意着校场中的动作,此时场上高悬一黑牌,上面以白粉写着“谢大少爷点<火弹>一出,表演者,刘绦仙。”

  看台上众人立刻议论纷纷,有的说谢公子眼光真锐利,对戏目监赏力极佳。

  有的说刘降仙虽然来过太原三次,只可惜徒闻其名,无缘见其表演身手。有的说先前在京城中的表演,某大人曾赐点刘绦仙“斗剑”一出,一时哄动九城。

  正在议论纷纷之际,见到一位妙龄女郎,身着白绫繟密扣战衣,外披着玄绸镶白大氅,秀发上以玄绸抹额,脚上金莲不足四寸,双钩着小皮靴,紧踏着金镫,右手执缰绳,左手挽弹弓,身跨雪白骏马缓辔而出。

  此时全场喝采声雷动,此时因距离西台将近百丈之远,虽是无法看清颜面,然而英姿如画,身形窈窕,彷佛艳绝的出尘仙子,此情此景已令公子看得怦然心动。

  当佳人骏马越走越近,公子仔细审视,发现这位女子真是长得花容月貌,柳眉叠翠、桃靥生春,正是所谓“丁香结子芙蓉面,不系明珠系宝刀”之巾帼英雄,似乎正是这位刘绦仙之写照,公子一见惊为天人,只怕九天玄女下凡也不过如此。

  这马儿沿着边道缓缓绕场一周,明显的就是要让全场看清楚这马上佳人之绝世姿容,接着美人儿徐徐卸下大氅,顺手丢给一旁的助手,接着御弓于臂上,单手急提缰绳,身下宝马似解人意,双耳直竖的长嘶一声,先是人立而起,之后如离弦之箭的绝尘疾驰,只见到白巾飞扬、红丝飘拂,人马一体、骑术精湛、身形美妙。

  这时一位少 年小僮手托一木盘出场,直直站立于西台之前,盘中覆盖着一只瓷碗,碗底则放置一只大如鸡蛋的弹丸,接着一位拳术师傅趋前大声宣布:“一弹置于碗底,一弹在绦仙手中,马先奔至教场东边,与小僮成一直线时,绦仙再开弓放弹,双弹相击时则会焰火大作,必须准头十足,不能伤及托着弹丸的瓷碗,此为最难之把式,并非等闲表演,献与台上诸位贵宾观赏!”

  介绍已毕,拳术师傅一躬而退,而美人儿纵马绕场三周之后,到了教场最东边,探手入囊取出一磷火弹,大小与教场西边碗底弹丸相同,只见她柳腰猛然一扭,弓弦响处,金光一道往西而来,砰然一声烟硝四射,两弹俱在火光熊熊中破灭。

  霎时欢声雷动、万掌齐鸣、人人叫好,人声喧腾如暴雷怒雨。此时小僮又置一磷火弹于碗底,美人儿再驰马三圈后再发一弹,如此共发三弹,皆准确命中目标,此时观众如痴如狂,叹为观止矣。

  公子见此绝技十分狂喜,对着老葛说:“先前读稗官野史,看至描绘武人技艺之处,总以为故为渲染、夸大其词,不图今日乃知确有其事,这位天仙般的女郎真奇人也!然而以如此美材,居然飘泊于风尘,真是可怜可惜!”

  噫!从这话中透露出几点讯息,这谢公子虽是埋首书堆,然而也不全然读那八股文章,也会读那稗官野史,显然之前之春梦,做得如此传神,想必也读到些性艺秘笈。再者对于这位刘绦仙,已然生出爱怜之心,这么美的女子怎么会暴露于风尘之间,应该筑个金屋好好的轻怜蜜爱才是。

  老葛尚未回话,那美人儿已披氅随着戏班班头而来,袅袅婷婷,腰如风摆柳,来到台前,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,看到绦仙前来见礼,公子也慌忙起身回了一礼,然后就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,只见她粉靥微红、星眸莹润,直视着公子、樱唇微启、似欲有言,但欲言又止。而公子之双目,亦如磁石引铁般的,饱看绦仙之娇容,这正所谓: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而今尽在不言中。”

  先前见她骑在宝马上之英姿,已是惊为天人,如今近看之时,才发觉她肌肤细致,不施粉脂就已是珠润玉圆,原本以为西席之中美女如云,与那绦仙一比,全部都靠边站了。

  老葛看到公子有呆在那儿了,以为他因为不知世故而不知所措,于是附在公子耳边,低声指示:“此是来领赏,公子可随意赏赐。”

  公子乃出言赏银百两,美人儿听赏后嫣然一笑拜谢,班头则面露喜色,再拜之后引女而退。这一场半刻表演,一掷百金也算大手笔,而公子在观赏精彩表演之后,得接近逼视如此美女,也深感百两值得,若是能一亲芳泽,就算是一掷千金也值得,只可惜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,只能想想而已,在他潜意识中,原本预备做为巫山神女的几张俏脸全部涂销,下次的春梦,准是这位刘降仙了。

  好戏收场之后观众四散,公子也不恋恋不舍的看着绦仙姑娘背影离去,于是公子也与老仆葛三策马回家。此时在戏班的一角,班头满脸狰狞看着远去的公子主仆冷笑不已。

  到家之后公子便回房歇息,谢夫人及谢太夫人急招葛三问公子外出之情形,葛三说:“老仆从未见过公子如今日之欢乐,又是点戏,又是喝彩,又给赏赐,那种活活泼泼兴高彩烈状,与在家时节宛若两人!”

  呵呵,葛三所说的,只是自己所看到喜欢的,怎知公子之高兴,先有见到城中大半数娇娇柔柔的大家闺秀,后又近近观赏那颗风尘明珠刘绦仙,以大明礼教男女之防甚严,而家教更严的谢家公子而言,早已将这些美女们意淫了好一番,当然爽啦。

  身为祖母的太夫人爱孙心切,于是对着媳妇谢夫人说:“我就说嘛,管束子女本属父母分内事,然而也不宜操之过急,必须恩威并济。过于严厉则会使子女畏惧深刻,遇事则呆若木鸡不敢擅动。若是放任太甚,则又会使子女嘻戏妄为,无所忌惮。你对于这个儿子啊,平时都不愿和颜悦色,实在不是执中之道。从今以后,若是廷玉能不废学业,也需要不时放他出去了解人情事故,游散其身心,免得读书成痴。”

  听到婆婆的提示,谢夫人唯唯称是。

  公子的卧室在谢府后园之南端,有个好名字叫“听筝楼”,推窗之后可俯览谢府花园中一切景物,平是这窗儿也不很常开,这两年倒是时常半开,只要公子在读书时,听到园中有俏婢交谈或戏耍声响,就会偷偷将窗儿开个缝,两眼灼灼的将园中婢女全身上下饱看一番,由于他做得隐密,倒也没人发现。

  而老葛则是睡在他卧房的楼下,夜间一定会等公子入睡之后,自己才睡下,然而这夜公子在吃完晚餐后,因为白日出游,对他这个文弱书生而言已感疲倦,于是早早吩咐老葛下楼,自己要先睡了。

  然而头置于枕上,满脑袋的遐思不已,回味日间的许多有趣的事,脑海中先是浮现高台右席多位红衣少艾、绿巾丽人,接着那位娇俏曼妙的卖解美人儿出场了,宝剑一挥所有先前影像全都烟消雾散,只留下她那清脆声音,及嫣然一笑之风情似在眼前,此时的他正是诗经桃夭篇之写照:“窈窕淑女、寤寐求之,求之不得、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”

  至于昨日春梦中的小翠呢,这个时候早就被挤出脑海之外了,人就是不能比,人比人、气死人,丫鬟再怎样娇俏,仍是无法比上闺阁千金那种美艳与气质,若是再与那如天上谪仙的刘绦仙一比,只能说一个是天,一个是地了。果然是曾为沧海难为水,若是硬是要在下说出小翠后来如何,只能说后来绦仙嫁入谢府之后,夫人将小翠派去服侍少夫人,偶尔在少夫人倦了时,可以捡一些剩下来的好料,让她倒也尝到了公子的好处,这也是后话。

  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,就是不能入梦,于是起身剪烛,坐于桌前,脑中仍是挥之不去那美人儿娇俏的身影,可惜自己不善丹青,无法将那美妙处画在纸上,于是提笔写下了:“刘绦仙,刘绦仙,刘绦仙,刘绦仙,刘绦仙,刘绦仙……”

  不一时满纸已是那卖解美人儿的名字,当写到没空处可写时,公子才突然警觉的哑然失笑,今日自己是呆了还是怎么的?想这位美人儿随着江湖卖解戏班东漂西荡的,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相遇。而女孩家那么的标致,只怕早已与人订亲了,自己如此痴心幻想,实在是于礼不合。

  于是公子随手取来读那唐人笔记,特别是平日最爱读那“红拂女”的故事,然而经过白日亲身所见,平日津津有味遐思无限的故事也觉得泛然无聊,将卷儿一抛闭上双眼做假寐之间,忽然觉得传来异香一缕直透鼻中,立刻心神晃荡两眼迷糊,如酒醉痴迷。

  接着朦胧间见到一曼妙身影出现房中,原来是一位黑巾蒙面人,只露出如寒星的双眸,来到了案前见到桌上墨迹未干的满纸“刘降仙”之名,身形微微一震,稍稍疑迟一会儿之后,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转向半卧在床的谢公子。

  接着公子只觉得手脚被人像猪仔般的绑缚,接着整个身体像被装入一个布袋中,被背起后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,这时他想要张开双眼,但是只觉得眼皮沉重,想要呼救,但口舌僵硬,如梗在喉不能发音,仅觉得耳际风声呼呼,有如腾云驾雾、御风而行,行进得十分快速。

  公子清醒时,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暗室中,房间很小,只有一床一桌以及数张木凳,别无余物。床上并无帐帏,仅仅一枕一被,桌上一灯昏如磷火,墙上则是斑斑驳驳,使得房内的景象令出身富贵的他,感到十分凄凉。

  一位黑衣人面向外默然的坐在床沿,腰间横悬着一支利刃,寒光闪闪慑人魂魄。聪明如公子自然知道自己遭匪人掳获,十分惊慌恐惧,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,蜷伏在被中,盯着黑衣人的背影全身发抖,连床都被震得吱吱有声。

  黑衣人回头看了看他,公子发现这黑衣人不是别人,正是公子魂梦萦系,开始暗相思的卖解美人儿刘绦仙,公子的心情由惊恐转为诧异,想要坐起来问她前因后果,绦仙则伸手按位他的肩部,轻挥玉腕,示意公子勿动。

  公子看着绦仙此时冷艳的脸庞,嗫嗫嚅嚅的小说问说:“姑娘将我劫来有什么用意,可否告诉小生?”

  绦仙冷冷的回答:“要杀你!”

  喝!要杀人还用说的吗?要杀的话早已手起刀落,让他身首异处了。其实话也是没错,当初这小妞的确是受命到谢府取廷玉公子谢廷玉的首级,只是白日见到公子那玉树临风的俊美风姿,与自己的眉目之间似乎有着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情愫,心中暗暗的有了些遐思异想。

  嘿嘿!而当她侵入谢府掳人时,见到公子放在桌上那张纸,满满的都是她的芳名,更是让她的芳心如同厨房打乱了的调味罐儿,酸、甜、苦、辣、咸五味杂陈!然而经过一番任务与情感的天人交战,她还是将公子的人给带回盗贼巢穴。

  嘻嘻嘻!还有还有,以前掳来的人,个个都被绑得像只待宰的猪仔一般,挂在外面喝西北风,那有这么好的待遇,安安稳稳的睡在房内,而且还盖上被窝呢。

  呵呵呵呵!还没完、还没完,这谢公子因为太紧张了,所以没有发觉,他的满脸上还留着些芳香唾沫哩……倒不是绦仙姑娘不齿公子的行为,啐了他一整脸,而是绦仙将他掳回安置在床上后,见他安详的睡容俊秀可爱,忍不住就在他脸上亲了老半天。

  哼哼哼哼哼!不能见光的事还没说完哩……绦仙你说啥?寨里规定带人回来时依例都要搜身,因此先前那一番举动,只是检查公子身上有没有带凶器啊?

  哦……显然这位谢公子胯下藏了什么像凶器的东西,让你检查了个半天,而且这凶器可能还蛮大的,让你要用双手才握得住。

  喂喂喂喂喂喂!你这小妞可别抢着否认……啊!你别恼羞成怒啊……呃!刀剑无眼,有话好说,先放下,先放下……抱歉,抱歉,在下得和咱们故事中的女主角好像有些误会需要好好沟通一番,诸位就先请回,咱们下次再见啊!

  第三章

  公子一听美人儿口气森然的说要杀他,再看着她腰上悬着雪亮的利刃,更是怕得不得了,于是凄苦的说:“想来想去小生与姑娘远日无冤、近日无仇,今天姑娘突然将我绑架来又要杀我,若是死了居然还无法知道我是为何而死,想起来真令人悲伤啊。”

  公子原想用悲情引起绦仙的同情,好告诉他这前因后果,然而绦仙听到他的话,只是不言不语,星眸灼灼,眼儿眨也不眨的望着公子,像是若有所思。

  公子见着原本占了自己整个心房的美人儿绦仙,那娇艳可爱的面容就近在眼前,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自己,只是她是当下心中之最爱则无可否认,若是难逃一死,也情愿为她而死,于是一个翻身的坐起来,神色平和的说:“若是姑娘要杀我,我虽命丧姑娘之手,也是死能瞑目,此生了无遗憾!”唉!书呆子就是书呆子,只有书痴和情痴才会讲出这种不合理的傻话,然而世间情之一字,不是以道理可说的,偏偏这种话在必要之时最能打动人心。

  绦仙听到他这番奇怪的话,觉得十分讶异,过去也掳过几个富家的公子哥儿,每到节骨眼上都是乞命求饶,从未见到像谢廷玉这样的,于是催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。

  公子突然面色一红,眼睛不敢直视绦仙,低声说:“小生对姑娘一见钟情,姑娘的美丽脸庞,窈窕身段,早已深印于心中,我见姑娘之五官肌肤,无一处不可爱,无一处不使我神魂颠倒,我爱姑娘实发自内心。如今姑娘要杀我,宝剑为姑娘贴身常佩之物,以之杀我,犹如我得以间接一亲姑娘之芳泽,这正是死得其所,又有何憾?”

  公子这番表白之后,自忖会触怒绦仙,因此低头引颈,等着绦仙一刀下去给他一个痛快。

  不料,绦仙听完公子这番话后,脸上冰霜尽释,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,突然伸出玉手紧握公子手腕,身体偎进公子怀里,粉脸微红,含羞低首,贴紧公子胸前。显然公子这番话解开了美人儿心中的节,真正打动了她的芳心,江湖儿女情爱表现直截了当,不会像寻常百姓女儿家的扭扭捏捏,自然而然的就贴身上去。

  公子见她的突然纵身入怀,先是一惊,立即转为一喜,鼻中嗅着她的发泽幽香,令公子心花怒放,静心领略这番温柔,也不再管自己身陷险境的安危了。

  绦仙依在公子怀里幽幽的说:“公子为朝中重臣爱子,小女子则为江湖卖艺女子,两相比较,门不当、户不对,地位悬殊,公子就算是爱我,也不可能结为连理、绝无厮守白头之望也。”

  公子一听急急辩解说:“男女相爱,只要出乎至诚,非门户地位可以左右,所谓精诚所至、金石为开,小生视姑娘为天人,对于姑娘实在不敢稍存奢想,若姑娘愿意眷顾小生,则真正是三生有幸,小生必然欢喜无尽,对姑娘珍之惜之、终生不渝。”

  或许有人会问,即然那绦仙都已投怀送抱了,谢廷玉这呆子还讲那么多做什么?最后还要问别人爱不爱自己,干脆先上了,以实际行动表示,那不是很好的吗?

  呵呵,可别忘了这绦仙窝进了公子怀里时,腰间还悬了把宝剑,虽然她对公子颇有好感,然而对于公子感情一事还有许多疑虑,若是话说得不中听,或是做出超过之举动,绦仙那宝剑一挥,可就不知道身体的那个部分会分家了,因此还是要将话说清楚、讲明白,多说几个爱之后,这才好做哩……您问要做什么事?

  这是明知故问嘛!就是将说过的“爱”多“做”几番,做爱做的事,了解了吗!

  绦仙低着头偎在公子胸前,隐约可听到公子之心怦怦然,自己那一寸芳心,似乎遥为呼应,也是跳跃不能抑止。公子见绦仙不动如斯,以为她不好意思了,于是揽着她雪白的玉颈,抚摩着发鬓,低声问说:“我刚才所问的,姑娘为何拒不回答呢?”

  绦仙才不急着回答问题呢,她将头贴于公子胸前,正在试探公子说爱自己,到底是真是假,是否出于真心,幸好公子这番言论,呼应着他的心跳,果然是出于心声,不过绦仙仍不放心,低着头,细声而尖锐的说:

  “能够有始终如一的人实在太少了,特别是有钱的纨裤子弟,每每轻易承诺,最后却言而无信,当有求于人时,指天誓地的,到了事过境迁,则见新忘旧、误人一生,受骗者则后悔莫及,而骗人者则坐拥新妇,喜新厌旧、乐不斯蜀,毫不挂念当年海誓山盟的白首之约。我姐姐绦珠,就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!

  想当初,胡子不也是信誓旦旦要与她永结同心的吗?”

  啊!原来绦仙有这番顾忌啊,若是一位花心大少,回答到这问题时,只怕是难过绦仙测谎之术,偏偏却遇上了咱们情窦初开、正当纯情的谢公子,因此下面这番话,就成为通关秘诀了。

  公子听了绦仙所说,哼哼冷笑一声说:“姑娘所说的,也不能说有错,不过天下薄幸少 年固然多,但也不能以偏概全,抹煞了笃情专一男子之精诚。我今年十七,父母尚未为我论嫁娶,然而也听说有许多人想要为我说媒做摄合山,然而小生对于庸胭俗粉总觉得不值一顾,如今对姑娘则是一见倾心。

  “小生固然知道,姑娘若是要嫁我,必然有极大阻难,先说父母大人必将以门不当、户不对横加反对。然而小生现在可以向姑娘起誓,我的心已坚如铁石,决不受任何威压所屈服。小生不善于用情,至今尚无任何女子,可以令小生心中生出如此爱苗,得以热情如斯的向佳人倾吐,若非像姑娘如此人品者,小生绝不会轻率的吐露心中爱意。”

  来来来,大伙来评论评论,您看看这番真心话多令人感动啊!……咦?这会有人问了,公子这番话只怕是夸大不实,他将自己说得似乎很纯情,若是对照他将家中俏婢,以及前日所见的大家闺秀,当做假想对象意淫一番,似乎有所不符……呵呵呵,这可就说到重点了,这“假想”的意思,就是只想想而已,没有真的要去做,因此公子现在觉得,既然如今心有所属,一心只想着绦仙一人,这种代表自己真情的话,是绝不会再对第二位女子说出来的。因此讲出了这些话,正是脸不红、气不喘,理直又气壮,连带着那胸中带着韵律的怦怦心跳,自然让绦仙听出是发自于肺腑的真心话。

  绦仙听了他这番话之后,久久默然无语,内心几番思量,在白天的时候见到了谢公子,觉得自己看过的公子书生多了,可说是阅人无数,然而当真没见过如此俊俏,然而表情又如此纯真的美少 年,心里还真是有点喜欢他。在表演结束领赏之时,两人目光彼此交缠之际,似乎又是心中灵犀一点通。

  后来绦仙受命擒拿谢公子回山寨,不得不前往谢府执行任务,然而进了他的房间,看到桌上那张写满自己闺名的纸条,心中更是震动,看起来两人真是郎有情、妹有意。因此将他带回来时,忍不住就趁着谢公子昏迷时,沾了他一点便宜,探了一下他的底细……嗯,好像改为底“粗”比较传神。如今将这话都讲明了,而自己的听心之术更印证了谢公子对自己的一片真心,那么还有什么话要说?

  于是绦仙徐徐抬头,正色的问公子:“你果然是真心爱我吗?”

  公子慨然说:“爱与不爱,这中间还能做假吗?而我现在对你,还能使出诡计吗?姑娘可以为小生设身处地的想想看!”

  公子在说这些话时,绦仙虽然星眸注视公子的俊脸,然而似乎心神不属,另有所思,好一会之后,忽然握紧利刃的刀柄,咬牙切齿的对着公子说:“我也不再计较公子是真爱我还假爱我,我已决意要嫁给公子,而且发誓要排万难达到这个目的!公子只要不负我,我则虽是赴汤蹈火、饮刃餐刀,都无怨无悔守护公子。

  听公子所说的,唯恐令尊令堂将会对我们的婚事作梗,岂不知我之父母,对我的婚事,可允许随意嫁任何一人,唯独不许与公子结亲!”

  廷玉听她那么说,只当绦仙的尊长以掳人勒赎为业,只要用金银钱财就可以打发,于是自信满满的说:“尊亲大人的阻挠,依小生看来,只要厚赠聘金,就会对我另眼看待了。”

  绦仙冷冷的说:“哼!虽金山银山,他们都不希罕,老实告诉公子,他们所希罕的,正是你这一颗脑袋!”

  公子一听十分惊愕害怕,忙问怎会如此,绦仙说:“此时不宜告诉郎君,然而郎君可以放心,只要有我在,郎君的生命可保无忧。”

  听这话,可知这绦仙可是敢爱敢恨的江湖儿女,看出了谢公子的真心,于是下定决心嫁定公子了,连称乎都改为“郎君”了。而且显然艺高人胆大,才敢出言保证公子的安全。

  然而公子被她的话吓得不知所云,面露惊怕的表情,绦仙看了心中不忍,于是婉言安忍他说:“别怕别怕,我不是说有我在就可以保护郎君你吗?……你肚子饿不饿?”

  公子见到绦仙温柔的一面,这时才放下心来说:“晚餐吃得甚饱,此时不需要吃东西。”嘿嘿,这句话说的好,所谓饱暖之后思什么来着?……嘿嘿,您机灵,唯们也就不明说了,廷玉既然饱暖了,自然想着别的事了。

  于是公子解衣缩到绵被中,故意做出畏寒的样子,拽着绦仙的手说:“我独自一人睡,却留着你坐在一边,实在于心不安,不同两人同卧也可互相取卵。”

  好像打错字了,应该是取暖……不过谢公实在想要说的,是要绦仙过来取精哩。绦仙也不回答,被他顺手拉了过去。

  公子对她身上的配刀十分顾忌,于是说:“利刃可先放到一边。”绦仙不置可否,随手将刀取下挂在墙壁上。

  两人都躺在床上了,公子又说了:“你的外氅沾满了外面的霜露,寒气逼人,快快脱去吧。”

  绦仙一听有理,起身将黑色镶白的外氅脱去,仍是不言不语。

  公子见到她仍穿着早先见过的战衣,于是说:“这战衣包得紧紧的像是扎端午的粽子,怎么能睡得好,快解开脱去好睡觉!”

  绦仙见到公子一副关心的模样,秋波一转,似乎不忍违拗公子的情意,于是一声不响的脱去战衣,而战衣之内,则为桃红色之紧身小袄,公子将手伸出被窝,急急的想将她拉进来被窝来,绦仙则是既不出声拒绝,也不出声应可。

  公子虽然花尽了吃奶的力量,犹如蜻蜓妄想撼铁柱,硬是拉她不进来,拉了半天都没力了,不禁喘息的催促说:“外衣都脱去了,最好赶紧躺进被窝里,否则为寒气所侵,只怕会伤风感冒哩!”

  呵呵,人家姑娘经常练功身体好得很,也不见得会伤风感冒,只怕公子你无法将美人儿弄上床,情欲无法满足,病相思患疯癫才是。只是这份体贴的话,倒也让绦仙无可辩驳,于是她粉脸红晕,不言不语的放松身体,顺从的躺到床上。

  公子急忙将被窝盖在她的身上,绦仙将身体贴在公子身边,面向外含羞侧躺着,公子看不到绦仙的表情,也不敢轻举妄动,随便动手动脚,于是轻轻拍着她的看肩,低声呼唤着:“绦仙妹妹,何故背对着我睡呢。,是不是讨厌我啊?”

  呵呵,您看这谢公子多么有分寸啊,既然都躺在一块了,叫声妹妹当然就比较亲热了些,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欢自己,只要害羞不好意思亲近,于是故意讲些反话。果然绦仙一听他这么说,也不想让情郎误会自己,于是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去,与公子成为面儿相对的样子,只是将双眼紧闭,装成熟睡的样子。

  公子只觉得对面飘来阵阵兰麝幽香,这会真可以好好细细观看绦仙那一张娇媚粉脸,果然是端丽娇娆,正因不惯与男儿共卧,正翠眉微颦,在那妩媚俏丽中更含有一种英武之气,可说是婀娜之中带有刚健。

  公子面对如此霹雳娇娃,真是爱之、恋之,然而却又惧之、畏之,正如那多刺玫瑰,色、香、味俱佳,然而梗上多尖刺,若要折花则要十分谨慎,稍不小心就有伤手之恨。

  公子与绦仙对卧良久,饱看美人儿娇容之余,更渴望于下一步动作,然而未能熟悉对手性情,不敢冒险深入敌后,一阵迟疑之后顿有所悟,若是这美人儿无意于我,那在劝她解衣就寝时,何必那么柔和驯服,事事依我意而为呢?

  同处一个被窝,离最后一关只是近在咫尺,即然对于已城门大开,我犹不知列队而入,仍在城外徘徊不已,真可说是呆头呆脑,愚不可及!

  一想到此,色胆顿然壮大,慢慢伸手试着采取绦仙的胸际,同时小声问:

  “妹妹所穿小袄,质料柔软香温,摸起来滑不留手,可是丝绸所制,只可惜太薄不足以保暖,不知袄内是否有衬里?”

  绦仙继续装睡,公子见状胆子更大,右手沿着找到小袄下端,依着他的话是要查看小袄的衬里,实际上是期望里面没有衬里,手伸入之后摸索而上,深入一层,果然与绦仙的玉肌相接触,那触感细腻柔嫩,比那丝绸还要滑不留手,手是越摸越上面,终于遇到了山峦起伏,左右对峙的两座玉峰,这峰儿占地不广,但高耸耸的,表面质地柔滑,但颇具弹力,此时公子的心儿大跳不已,都快跳出胸口了。

  于是公子的手儿,便在登山人般,在两峰之间爬来爬去,到了峰顶之时,触感又有所不同,先是柔软如棉,指尖特意点动一番,那峰顶居然鼓胀起来,当公子在玉峰间抚摸时间愈长,绦仙之呼吸就愈短,并将星眸微启,看着公子装做嗔怪状。廷玉则是装成没看见,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,越摸越急,越摸越有趣。

  过了一会儿,似乎怕右手孤掌难鸣,于是左手援军也紧急开到,各据一制高点,揉捏不已,真是乐不可支。绦仙之芳心跳跃不已,几乎要跳出胸口,只觉得胸前蓓蕾经过公子一番开发,弄得全身酸软无比,樱唇微开,声细如蚊的说:

  “你到底要做什么,这么捏捏弄弄的,真令人不耐烦。”

  公子微笑着说:“这还是小事哩,就开始嫌不耐烦啦,还有更令人不耐的事还没做呢!”才说完,双手慢慢的往下移,移动到一半突然停止,握住她亵裤的带子,就预备将其解开来。

  绦仙心中一惊,急将手往下,布置好防御工事,同时满脸红晕,那娇艳的模样,比起春雨后的桃花还要美丽。

  公子想要推开绦仙掩住下体的双手,然而始终不能如愿,于是发急着说:

  “好妹妹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吗,既然要嫁我成为我的夫人,那么你应知道,妇人三从之中,从夫之命最为重要;夫唱,妇应随之,且为夫将做之事,乃夫妻必读之一课,好妹妹不应该故意阻碍。”

  绦仙羞态如故,低声回说:“今夕何夕,是适合读夫妇一课的时候吗?”言下之意,好像时候未到。

  公子笑着说:“好妹妹说得是,今夜并非良辰吉日,然而我俩既然已要结成夫妇,就不必斤斤计较读课时间,反正迟早终须一读!可叹为夫性子特急,好妹妹再推三阻四,只怕鱼儿挂臭,猫儿叫瘦,你我皆无好处,何况鱼儿已至馋猫嘴边,还要强忍着不吃,岂有这种道理?”

  绦仙听到这番歪理,也不知如何回答,只能低头闷笑,这一笑可笑出破绽来。

  绦仙所以能够维持最后防线,不被公子攻破者,主要依赖所练内功精湛,将气一运,凭公子寻常气了,当然是动她不得,如今听到公子一番歪缠,忍俊不住的娇笑不已,这一笑则气破,气破则力散,力散之后手松,于是最后防线如黄河之决堤,顾此则失彼,终于裤带松脱,亵裤入公子之手,随手塞于床下。

  公子此时是如鱼得水上下其手,绦仙则是既羞怯又慌乱,虽有双手可挡,然而被攻之面甚广,百忙之中不知护卫何处为是,于是曲起身子,头埋在被窝中,看都不敢看公子一眼,再也不是日间一骑奔驰,初展神弓时英武雄姿傲然神情矣。

  公子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移,一面劝之慰之,一番又一番的挑逗,使得绦仙早已是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,既然亵裤已去,那又何必留着小袄,于是终于将绦仙拨了个光溜溜。

  接着公子开始施行各个击破之策,绦仙肩部想要挣脱,公子便以下颏镇压住,手臂还想插手下方,公子便以双手缚束住,然后依序将细嫩的腿儿,柔软的小腹,一一旗鼓相当的相对贴住。

  接着小俩口在被窝中发生了啥事,引述原书如下:或人曰:“读夫妇之一课,宜乎各展所长,淋漓痛快,方为上乘。”公子之与绦仙也,当然也不能逾此范围,其始也,茫然以接,愓然而痛,继之愈痛则愈快,愈快则淋漓尽致!终则先生授课毕,颓然出课室之门。

  鱼更三跃,公子即枕微曰:“芳草鲜美、落英缤纷!”,所谓落英缤纷者,也就是所谓“春至人间花弄色!”的另一解,公子是又惊又爱,绦仙则是若即若离,一个是初尝滋味,一个是乍得甜头,水乳交融,两情浃洽。曾几何时,注定了一重公案矣。

  第四章

  话说这谢公子虽是文弱书生一个,然而拉了位美人儿上了床,平时的软弱,顿时转为刚强。而原本个性刚强,武功绝顶的绦仙姑娘,一遇到这谢公子的刚强,忽的一怔,之后就身全一软任凭摆布了。

  这会又有人问了,谢公子是怎的刚强法,呵呵,这就得从两方面来说了,一是意志刚强,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嘛,然而在这个时候,绦仙却觉得有被霸王硬上弓之感,平日好胜好强的她,对这个感觉挺为陌生的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。

  至于另一个刚强嘛,不是前面讲到公子对绦仙来个全面压制,各个部位都贴齐了,就在这个时候绦仙突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,顶过来一个刚强之凶器!明明先前替公子搜身时,只发现到他身上带着软软的无害教鞭,曾几何时居然变成了一支刚强的长枪,一时间芳心怦怦然不知所措。

  公子将身子贴在绦仙身上将她紧紧搂住,公子只觉她那玲珑玉乳,如同两团软软的的物事贴在胸前摩娑,正有说不出的滑腻消魂,接着轻轻挪动着下身,一半凭着本能,一半凭着来自读那稗官野史之理解,胯下的肿大龟头,在被窝间摸黑的找到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源。绦仙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,自已觉得小腹下一阵沸腾,彷佛小解失禁一般,淫津汨汨而流,想止都止不住,而公子胯下灵龟本性好玩水,于是就在那桃花溪涧间上下磨弄,浠沥浠沥的玩起水来。

  这一玩弄,让绦仙感到两腿间,有一种搔不着的痒处,于是急声要求公子不要再玩弄了,而公子胯下之刚强果然刚强,既然这位桃花洞主要求不要在外面玩弄,那么就换到里面玩弄吧,于是也不经洞主的同意,下身竟将刚强的那话儿,硬生生的刺向绦仙两条娇嫩的玉腿之间,强行进入桃花源。

  绦仙原本的意思,是要公子那刚强之阳具先退一退,好让自己收拾收拾一番心情,再继续详读那夫妇之一课的下文,谁知道这上床后转为刚强的郎君,则是不退反进,心知事情不妙,正要推拒之间,猛然觉得公子不知从那儿得来的力量,往自己的身子一压,受到巨创的她顿时身形一震,闷嗯了一声,只感觉胯下阴户几乎涨裂,疼得她全身抖个不停。

  绦仙虽然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,小腹之下满是淫津浪水,那份湿润黏滑,早已经预备接纳眼前心爱男子的阳根了,只是她那从未经人问津开垦过的处子玉穴,实在太过狭窄,公子这番硬挺,才勉强插进个龟头,微微触及处女贞洁之封口,而大部分的阳具仍在外面,却已然让她觉得十分疼痛。

  绦仙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:“好疼……郎君且慢……”

  公子则是箭在弦上、不得不发,绦仙说这话时已慢了半拍,公子连番挺腰动作来势颇快,还没等到绦仙说完,就已给她来个长痛不如短痛,阳具一再深深插入,藉势贯穿封口,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床榻。

  绦仙今夜原本受命要去捅公子一刀,如今却到转了过来,好像自己反被公子捅了一刀,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委屈,眼角湿润润的,流下了一行清泪。

  “好妹妹莫哭。”公子见到心上人居然落下泪来,急急自她那蹙着眉的俏脸上吻去泪珠,一面将原本为了压制她而紧抱的双手放松,并且开始轻轻柔柔的上下抚摸着,并且柔声安慰道:“方才乃新人之间,上夫妇之课时最为困难之一课,需要来个当头捧喝,这棒喝之时,虽有一时之痛,但从此以后乃可一通百通,日后咱们俩才可百年好合欢愉无限哩!”

  绦仙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,想到他那下面果然有支棒儿,而且那棒儿敲下来还真来劲呢,不禁破啼为笑,这一笑又是春花绽放,满室生春,公子看着不觉得呆了,楞在那儿停住了。

  其实绦仙不同于寻常闺中少女,以她身为练武之人,自幼练武早就对疼痛颇能忍耐。另一方面,当公子那巨阳势如破竹的侵入花房,所造成的疼痛,立刻令绦仙的下体自然而然的开始运起玄功,以排除那疼痛之感。因此当她雪雪呼痛已了,几乎就已经不觉得痛了。而就在这个时候,却发现那多情的谢公子,还会关注到自己的感受,对着娇躯轻怜蜜意的抚来摸去的,让她感到十分的受用窝心,芳心里可是喜孜孜的,因此听到他那打趣的话时才能笑得出来。

  然而绦仙这噗吃一笑,却让公子停下了动作,一时间倒让她感到两腿之间,夹了个东西鼓胀胀的,而花房之中却是空虚得发慌,于是鼻间忍不住的发出了腻人的“嗯”声,轻嗯之后便贴在公子耳畔,轻启芳唇,吐气如兰的说道:“奴已不痛了,只是下身胀得紧,你且动一动可好?”

  此时公子发觉身下的美人儿做出了指示,娘子有命,岂可不遵,于是公子将美人柳腰扶住开始扭腰摆臀,将那阳具在那娇嫩的阴户间抽插不已。公子此时觉得自己的阳物,彷佛进入了一处十分温软湿腻的蛮荒之地,只觉得那粗长的阳具,有如出闸之猛虎,被纵入山林之中,在穿山越岭之际,四周的软肉如同层峦叠翠一般,不断起起伏伏的从龟棱处刮过,然后沿着整个茎身直裹了下去,整支阳具好像被无数的花瓣草叶团团围住,在抽插之间发出你来我往的磨擦拨弄,把个公子直直的美上了云霄。

  公子越是耸动良久,越是觉得阳具进出之时,那周围的紧窄滑腻,绦仙阴中的花蜜是越泌越多,直烫在他那巨大龟头上煞是爽利,绦仙此时也不愧她江湖儿女那豪杰本色,没有那寻常女子的扭扭捏捏、不乾不脆,既然接受了公子真心诚意的夫妇之课,这位聪明伶俐的美人儿可就立刻举一反三,只见她扳住了公子的肩儿,双腿环在他腰间,以那长年练武之俐落身段,扭腰摆臀的应合着公子的抽插,口中还不断的发出:“好美好美,快些快些”之语。

  公子得了女帅之令,愈发加速的奉承挺动,将那粗长阳具更是用力一顶,那龟头直冲深处,却忽的顶到了深藏其中一粒软中带硬,娇柔柔、韧笃笃的所在。

  原本将那细腰丰臀,如迎风摆柳自动自摇的绦仙,突然的一个定格,口中“哎呀”一声,猛的倒吸了一口气,小腹下一阵的紧缩,全身一阵的哆嗦。

  公子不知就里,心中一惊的猛然停下,关心问道:“绦仙妹妹,你是怎么了,可是有什么不爽快?”

  降仙猛然的抓住了公子双臂:“郎君顶到奴的花心了……好样的!可真美啊,再来……噢……”果然公子依式再来一次,可这再一次的顶弄,绦仙竟然只能翻着白眼,再也不能出声,嘴里更是娇喘连连,芳心中更是得意无比。

  要说起绦仙爽就爽了,为何还会说她心中得意呢?呵呵,这可就要从绦仙所练武术说起了,她练那武功可说是内外兼修,所练的内功也包含那合籍双修之法门,因此在参悟修练武功典籍之时,也稍稍得知那男女之事,而女子之花心穴道与双修练功更是息息相关,因此深知其特性。

  要说起这女子花心,在双修时为重要大穴,另一方面亦为性爱之罩门,通常都深藏于女子花房之内,以一般寻常男子阳具之长度,在媾合交欢之时极不易触及,往往需要男女双方以特殊姿式,下体拚命凑合,这才能勉强构得到。

  然而令绦仙所没想到的是,这外表俊俏的谢公子,看起来像是文弱书生一个,而他那下体还真是天赋异禀,内里当真了得,本钱有够雄厚,只不过是随意挺腰的深深一插,居然能够命中自己的花心,自己当真是选对了郎、押对了宝,实在好幸福……不,应该是性福极了。

  公子抬起了身子望着绦仙的娇容,只见她媚眼如丝,面颊晕红如美丽之晚霞,见到绦仙这欲仙欲死的模样,才知道这怀中的美人儿,被自己如此这般深入的一插一顶,当真是舒爽极了。再往下看,她那酥胸上玲珑娇俏的一对嫩乳,雪白丰腻的随着娇喘一起一伏,细致粉嫩的粉红色乳珠也胀了起来,更显得晶莹剔透、娇艳无比。

  于是公子发出了再接再励的想法,决心扎扎实实的顶弄这所谓的花心,好让身下的美人儿好好的乐上一乐,于是抬起美人儿那雪白修长的玉腿,搁在自己的双肩上,下身直直的重压下去,一挺又一挺的并不很急促,然而却是次次顶到了那幽深谷地上的娇嫩花心儿上,龟头顶住了那花心,感受到软中带硬,强压下去之后又随之弹回,几度的来回拨弄,感到十分的有趣味,弹回的花心触动了公子龟头敏感的顶端,更逗弄的公子酸痒痒的,于是公子深吸一口气,只是抽送顶弄得越发用力起来。

  绦仙这娇俏的美人儿,只觉身不由己的随着公子的动作前后摆荡,飘飘扬扬,整个人似欲乘风飘去。

  胯下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巨阳塞得是再无空隙,进进出出彷佛就要顶到心口了,接合之处被挤出之淫津横流榻上,一阵阵酥麻从花心里直窜上来,她想要高声淫唱,然而声儿到了嗓子眼却又发不出来,喉中只能荷荷呼着气,那阵阵的酥麻在混身乱窜,直弄得双脚麻痒难当再无安置处,足下双钩毫不放松的紧紧勾住公子颈子,好不容易这才挣扎出一句话来说:“郎君好厉害,绦仙妹妹甘拜下风,奴……奴家要丢……”

  说这话时美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,而话才一说完就打了一个哆嗦,两眼翻白,花心里积存多时的阴精猛喷而出,美得她像是三魂六魄直升九天霄云之上。

  公子还弄不清楚为何绦仙自认落败,就觉得美人儿花径之中,如千层百叶的皱褶,忽然抽搐紧绷紧圈起来,直把自己胯下巨阳锁住不能动弹,一股粘腻腻,湿淋淋的淫蜜花浆,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,随即又有来自花房的一股引力,吸吮揉弄着龟头,公子一个把持不住,极度酸痒舒爽之感由龟头沿着背脊一路向上,“噢”的一声长叹,精关失守,龟头一跳一跳的,也将那童子阳精直喷了出去,深入注入花房之中。

  两人相拥对视,已是全身如泥般瘫在一处,再不闻肉肉相击之声,满屋子尽是娇喘粗息之声。此番的巨灵童子鸡对上英武处女花冠,一番冲突果然是旗鼓相当。

  喘息良久,两人才回过神来,只搂在一处抚摸亲吻了一番,公子慨然说道:

  “绦仙我的好娘子,你可舒爽否?为夫真是爽得好似死过一回哩,若非得遇娘子,还真让为夫白过了十七年哩。”

  哇,两人经过精液交流之后,公子对绦仙的称呼又换了一个了,叫人家妹妹当然是亲热体贴啊,但是换称她为娘子,则更是有自己人的味道,绦仙一听更是受用。

  然而她也不答话,如一只小猫咪般绻曲在公子怀里,两手却不老实的做着小动作,在公子那白细的胸上慢慢的写上个爱字。公子低头看去,那绦仙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靠在怀里,春葱似的玉指划在自己的胸口上,令人感到酥麻麻的,此时他心中涌出了百种柔情千样爱意,双手捧着女人的纤背嫩臀,轻轻吻着她的秀发,喃喃自语着:“娘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,为夫粉身碎骨再不能报的,但愿绦仙娘子多福多寿,为夫也能日日夜夜伴在娘子身旁,与娘子长相厮守。”

  绦仙听到这番情话誓这,心中深为感动,晶莹双眸紧紧盯着公子,脸上的柔情蜜意尽皆表现出来。此时此刻,二人心意相连,千言万语都化作温柔眼神倾泄出来。此时的绦仙,在公子的眼中真是美极了,不禁令他想起了一段古文:“春意透酥胸,春色横眉黛!姮娥不在广寒中,太真逃出华清外。”

  公子又对着怀中美人儿细细审视,轻轻把玩,经过先前那么一阵风流,那美人儿的额上冒出了些香汗,公子便道:“我替娘子擦擦汗吧!”

  说着就取来贴身的白绫汗巾,捧了那美人儿的脸,慢慢的擦了降仙额头的汗,更觉得她柳眉儿未画已翠,樱唇儿不点正红,端端一张鹅蛋脸,皮肤细腻的正是吹得弹破,不禁又看痴了。那美人儿见公子捧了自己的脸,定定的看着,面上不觉又是一红,只听那公子说道:“小生何德何能,有天仙样的娘子不弃相伴,就是立时死了,也是值得。”

  美人儿心下一甜,忙捂了公子的嘴说:“奴家不是说过要保护你吗,再别说这样不吉的话,只希望郎君将来不要嫌弃!”

  “小生若辜负娘子美意,将不得好死,永世不得翻身……”这誓言尚未说完,话儿早已被绦仙的双唇给堵回去了。公子心里明白,绦仙不希望自己多话,于是当她松开两人纠缠的唇儿,倒回枕上轻闭双眼假寐之时,公子也就不多罗嗦,继续替绦仙做擦汗的动作。

  小俩口在被窝中的一番风流快活,都已经不觉得冷了,虽然公子与绦仙经历一度春风之深度之接触,然而大部分都是在被窝中进行,对那美人儿的娇躯如同瞎子摸象……嗯,好像形容得不太恰当,这个成语若是用来形容绦仙先前为公子搜身,用手掏弄公子胯下的情节,在下肯定她摸到的是象鼻子,不过这已是过去的事,就不再提了,免得有人又要翻脸了。

  改成公子对绦仙那娇媚的玉体,有如以管窥豹,还没有机会窥得全貌,此时则藉口要替美人儿拭那风流汗,大剌剌的就将被窝翻开来,一面用汗巾轻轻的替她拭汗,一面细细玩赏她那傲人的娇躯。

  绦仙虽然自幼练武,然而天生丽质,自玉颈肩背以下全身雪白,那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,显得格外耀眼迷人。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她,眼儿轻闭,对于公子在她身上擦汗把玩的动作,毫无羞怯的模样,只见她艳红的嘴角微微上勾,彷佛对于自己的娇躯十分自傲,又彷佛对于情郎对于自己赞赏服侍十分满意。

  公子一面细心拭汗,一面审视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,二八佳人十六.岁的她,颇有山西大同女子的雏形,细腰丰臀,看来就是很会生儿子的模样,乳房虽没有很大,但却十分饱满,而且以她的年纪看来,还有成长的空间,小腹平滑柔顺,臀部圆润,双腿修长均匀。

  全身肌肤白晰闪出珍珠般的光泽,对照出双峰上因先前的激情,由粉红转嫩红的玲珑乳珠,以及在小腹之下、双腿之间,一小丛乌黑浓密的耻毛。

  绦仙躺在床上,让公子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着,绦仙不时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的叹息。当公子的手分开了她那两只娇嫩的大腿,在一丛春草之下,白嫩的外阴中间,看到了因先前激情而显出娇红色的内阴,以及微微外翻的皱皱摺摺,上面还有若干处女血丝,彷佛朵朵不堪春雨摧残而落下的桃红花瓣,上面沾着点点片片云雨后的痕迹,已是泥泞凌乱不堪。

  公子见此美景,口中轻声赞叹:“芳草鲜美、落英缤纷!”于是就要用那汗巾收拾这凌乱的残局,当他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,绦仙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了一下,公子仔细的擦拭完之后,将那沾有绦仙处子元红的汗巾,细细玩赏,只觉得比任何画儿都要珍贵有趣,小心的摺叠后置于里衣的暗袋中,准备终生珍藏。

  当公子正在收起汗巾时,绦仙看似休息够了,披衣而起,公子奇怪的问她:

  “天还没亮,为何就要起身了呢?”

  绦仙柳眉微蹙,握着公子的手,低声对他说:“我的父亲十分的暴戾,心思如蛇蝎般的险毒,他以江湖戏班卖解为伪装,迫我与姐姐作垂钓之饵,引诱贵家子弟上钩,然后劫持勒索多金,若有不应者,就将人质惨杀,剜心挖脑,供我的祖母丘佐餐之用,如此之惨毒绝非常人所能想像!

  我虽阅人十数,自幸能够清白自守,得以全壁奉与公子。然而我父不久即会来到此间,查看猎获,若见到我与公子同卧一榻,则绝逃不过杀身之祸。为了避免一时之冲突,公子且容我起身,在这里的一切状况,请公子顺着我的指示,不要违背,这样才能彼此保全。”

  公子在替绦仙擦汗时,仍沉溺于两人的温存世界,下体不知不觉又刚强起来,本想再来的春风二度,耍一耍男性之威风,然而听到绦仙这番解释,方才警觉到自己仍身在险地,于是战战兢兢的,那原本之刚强呢?还是倒下去睡一觉吧。第五章

  于是公子看着绦仙起身,拾起了衣衫一一穿上,不一会儿又和先前一样的整洁。独自持着白刃,独自坐在门侧守着。

  公子本是文弱书生,白天经过观赏杂耍武技的兴奋,夜里先是受到生命威胁之惊吓,接着又因为自己那张小白脸,再加上纯情的表白,居然能与最为倾心,如同天仙般的美人儿合体交欢风流一度,在精力不断之际,很快入眠熟睡。

  绦仙望着廷玉公子那正要入睡的俊美面容,不禁深有感触。她原本出身于绿林大盗之家,幼时就跟着兄长及姐姐勤练武艺,很早也就知道,比她大四五.岁的姐姐,早就被祖母、父亲威逼,利用江湖卖解之身份,以她的姿色吸引富家子弟上钩,然后加以绑架以勒索金银。

  当自己过了十二.岁,武功得到突破,而身子也开始发育渐渐长成美人胚子的模样,父亲便强迫自己与姐姐轮流当做诱饵。在这四,五年之中,许多富家子弟为自己的美色所吸引而被绑架。

  然而她一向对于这些被绑之人没有好感,有的是因为长相不入眼,有的则是在接近她时语带轻浮,看轻她江湖卖解的出身,或是想要调戏她,一副想要动手动脚的模样,于是她总觉得之前那些富家子弟被绑架是咎由自取,该受到破财消灾的教训。

  然而不知怎的,今日遇上了这谢公子,却是令自己的芳心怦怦然,如此的情不自禁。第一是自己从来没见过比廷玉还要俊俏的少 年公子,再来是没见过表情如此纯真少男,而他又对于情爱是如此的专注,爱自己入骨,连在合体交欢时,还会因为贪看着自己的面容而呆呆的停下,虽然当是搞得自己花心痒得难过,不过回想他那表情,还真是有趣。想到这里,绦仙那娇艳脸上,樱红的嘴角微微一扬的会心一笑。

  其实另一个她没想到的因素是,十二.岁开始当诱饵时,对情之一字还是一知半解没啥感觉,如今过了四年多之后的二八年华,在环境中的耳濡目染,再加上身子成熟的推动,令她的春心渐开;然而由于身份的不同,她的眼界一向颇高,一直都没遇上好儿郎,如今一碰上这位合意的,还真是所谓的“一时天雷勾动火,一发不可收拾”哩。

  接下来又想到方才这廷玉公子的一番好手段,那一段又一段的巧言巧语,令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无法抗拒,而当他上了自己身子时,一开始的感觉又是那么不由分说的霸道,然而他那霸道之间,却又有无尽的温存,令自己芳心中感到暖洋洋、喜孜孜的。

  再又想到公子是一介文弱书生,胯下之物居然超乎寻常的伟岸。其实在山寨之中,一干喽罗粗汉之中,行为颇无规矩,内急之时,常常只是身子转个方向,就掏出胯下阳具随地小解,一天之中每个人都会小解好几次,次数一多难免没有留意到有她这么位女孩子在旁边,因此无意之中,各种大小粗细尺寸也让她看过了不少。而公子的这个家伙,还真可以和最为粗壮汉子的胯下比拟,只是细看那公子的阳具,当真是因为出身富贵还是天生丽质,粗大而不粗俗,质地细致,色泽鲜润、甚有美感。

  想着想着,绦仙只感到自己的气血翻腾,燥红上颊。噫!不能再想下去了,若是再想下去,只怕要流鼻血了……于是绦仙起身察看公子是否已熟睡,替他盖好被盖之后,跃身于桌上盘膝而坐,开始运起心法,将先前与公子交欢所吸收之童子元阳练化。思量着自己先前所练之玉女功法,只怕不能再练了,从真而后可要开始改练合籍双修的功法,嗯!

  将来还得找个时间教公子运气行功之诀窍……呵呵!后来绦仙果然教了公子运气行功之法,各位看倌可以想见,天生神器再加上玄功加持,那会是怎样的光景,果然让公子如虎添翼,当然是让绦仙好性福的消受啦,但公子有时虎威过猛,令绦仙消受不了时,这个时候该怎么办?小翠哩?小翠在那里啊?……哇!又便宜到小翠了!

  天色微明之时,就听到了门外人声嘈杂,同时有“碰碰碰”粗鲁的叩门声。

  绦仙上前开门,见到门外十多位粗壮勇猛的男子,站在戏班麻面班主的身后,个个手中或刀或斧的拿着兵器,一个个想到争先冲入的模样。

  绦仙将身子挡在门口说:“阿爹带着那么多人等在这里,一个个凶狠的模样,到底是为了什么?这位公子胆子很小,就算我们不杀他,单单吓都吓死了!你要我将这公子劫持来做为人质,不就是因为他值不少金银吗。”

  哎啊啊,原来戏班班主这丑男,居然是绦仙的老爹!想不到啊想不到,这么丑的男人,怎会有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呢?真是歹竹出好笋!

  麻面的头头,听了女儿这番话颇为有理,点了点头向后挥挥手,示意同伙都退下。

  这时却有一位执刀大汉不服的怒吼着:“这是什么话,我们的弟兄们,丧生于狗官谢某之手者不计其数,今擒得其子,理应碎尸剖心,一祭已死者之英灵,如此才能告慰这些亡灵,怨愤稍可解除,这个时节,谁会希罕黄金白银?”

  女父听到这位手下的话,碍于人是女儿劫来的,于是做和事佬的劝慰说:

  “人已劫来了,要他生、要他死,操之于我,愿大家先暂息气愤,我自会做好安排。”

  执刀汉悻悻然的退下,嘴里仍念念有辞:“不杀此人,无以对黄泉之下众兄弟,愿寨主三思!”

  于是众人退下,女父进到房中,绦仙与他商议说:“谢御史政声遍天下,吾等若是杀其子,则不啻甘冒天下之大不韪!且谢公手下武功高强者,多如过江之鲫,实不宜树此强敌,不如要公子以自书信函,取五万金赎其身,以谢公仅此一子,为保全其子必不愿深究,此乃最为妥善之法。”

  金父面有难色说:“吾儿说的没错,只可惜谢公与江湖中人结怨甚深,若是释放其子,恐难平息众愤,就算是我们寨中,也有好些头目之父兄亲人,为他的手下所获,先后于各地伏法,我看还是依众人的意思比较好,否则激了众怒,就后悔莫及了。”

  绦仙不以为然的说:“杀公子不过是快若干人私人之仇,吾家与谢公往昔从无过节,我等又何必为他人受逼哉?且当世之“少林”、“武当”两派中人,彼等嫉恶如仇之人,与谢公幕下之高手关系颇深,若是我等杀其爱子,必然会引起其共愤,出面做出路见不平拔刀之举,届时则天下虽大,一家老幼还有什么藏身之地,阿爹怎不考虑这个问题呢?”

  女父听了绦仙之言,心下也觉得犹豫,于是说:“那么,手下那么多人来这里就是要杀公子,该当如何处置?”

  绦仙挺起胸膛一肩承担说:“有我应付,阿爹只要不闻不问就可以了!”

  女父见有女儿顶着,点头答说:“那就看你的了。”

  父女商议已毕,十数名粗汉再度拥到门前,执刀者大声问女父说:“商议得如何?我等就站在这儿等着回答,若是谢某之子与令嫒有何种关系,不忍加以杀戮,则将人交给咱们就可以了!”

  咦?这家伙的眼光怎的如此犀利,一下子就看出来绦仙与谢公子给搞上了?

  其实他倒没有这种眼力,别看这群人看似粗人,实则都是老江湖,此话说出实乃激将之法,他猜想这绦仙与公子大概没什么深入的关系,用两人有暧昧关系的话这么一激,无论是为了撇清关系,或是女孩儿家脸皮薄嫩挂不住,或许绦仙就不会坚持保公子的命了。只可惜这招用错地方,随口猜的居然就是事实,绦仙不仅与公子有关系,而且还是非常非常非常……深入的关系,一听到这人含沙射影的话,更是老羞成怒,于是绦仙当门而立,娇声喝叱说:“人要杀不杀,其权操之在我,你们这些人少在这里喋喋不休,今天就公开告诉你们,谢公子本来与我家就有些渊源,而且曾经对我家有恩,就算是草木禽兽尚且有心,更何况是人?我已与父亲商量良久,为了两全其美计,请公子执笔书缄一封,通知其府上以五万金来,赎其生命。我家不取分文,全数分给大家以慰丧亲之痛,你们若是还意犹未足者,我不妨告诉你们,公子父亲幕下,不少武当少林两派之剑仙豪杰,若是真与谢府结仇,无异自寻死路也!”

  呃!……在下先前从来没听说谢府与刘家有任何瓜葛,怎的突然变成谢府对刘家有恩啦?这倒底是怎的回事,来来来,绦仙你且先过来,小声的告诉在下……哦──,听你这么一说,果然有道理,原来两家的渊源就发生在昨儿夜里。

  至于这有恩嘛,则是谢府生出了个好儿子,不但长得俊俏,性情温柔,那胯下更是让身为刘家女儿的你爽……呃,刀剑无眼,快放下,快放下,在下知道谢府为何对刘家有恩了,你的对手是眼前这帮人,赶紧快回去处理,在下先闪到一边去,至于谢公子胯下的部份在下就不再提了……听到绦仙姑娘的一番警告,持刀人仍不服气的大呼小叫:“见利忘义的人,怎能立足于绿林道上,别说是五万金,就算是五十万金,也不会动摇吾辈复仇之心!”

  绦仙看到这般庸庸碌碌之辈,居然敢和自己斗嘴,冷笑着说:“人就在这里,谁敢上来杀?”

  执刀人跳起来大声呼喊:“我就敢杀!”说着摆出要冲上来的样子。

  绦仙一抬翠袖,娇声喝斥说:“匹夫胆敢,看招……”

  一道黑影闪过,执刀人手中之刀铛的一声落地,双手掩目血流满面,呻吟退下,原来他的右眼已被绦仙的暗器所伤,其余的粗汉看到绦仙下手毫不留情,纷纷后退一步,彼此相顾愕然。

  绦仙回到房里,用一块大布巾将公子绑缚于背上,手执利刃出了房间,回头对着父亲说:“快回去吧!问问看我们家老太君是如何发落的,依着她的说法我绝无异议,也不屑与这些手下浪费唇舌。”

  绦仙的父亲本来就没什么本事,口中随便漫应着,竟任着自己的女儿自行出门。

  绦仙边走边骂说:“我不轻易发怒,若是惹我发怒,则刀山剑树,也会一路斩平之。今日我已下定决心,谁敢出面挡我的路,我就立即枭其首,别说我下手不留情!”

  这一班粗汉平日就知道绦仙姑娘不好相处,再加上她的武功,为同辈之中最高超的,在她盛怒的情形下,没一个人敢以身试法,个个吓得不敢吭声。

  绦仙背着公子出门后,随即身上马,然后回头对着众人说:“各位请随我回去,不必在此停留,是是非非回到山寨后,自会有个交待。”此时众人皆不敢出言反对,纷纷上马,随着绦仙回去。

  一路上山风扑面,野花迎人笑,马儿奔行极速,还未正午即已到达一座山,一条狭窄山路只能容许一骑宽度,过了半里左右,出现一道木栅栏横锁于路中,门半开着,有两个小喽罗持刀守着左右,遥见到绦仙姑娘,即将刀夹在臂下,低着头恭敬的叫声:“二姑。”连抬头观看都不敢。

  绦仙策马通过了栅门,再前进一里多,看到一条溪涧环绕着山麓,泉水潺潺深不见底,绦仙在此下马,就有两位喽罗过来将马牵走。绦仙背着公子走了几十步,来到一棵老松之下,伸手按在松木六尺高处之枝干,在松根之下现出一道暗门,只可通入一人。

  绦仙将公子解开,带着他进入蛇行般的地道,其中一段其为狭窄,必须低下身前进,经过二百尺后才可站起来走,接着一路下行,约过了三百尺就听到头顶上的淙淙流水声,看起来这隧道应该是在溪涧底凿通的,再经过一窄道之后,走着走着,出了隧道时身已在松树对面山上。

  女父及众人随后没多久也出现了,众人沿着曲折的山路一路上行,最后在接近山顶处见到一古刹,上面写着“白衣下院”。

  院门外有许多喽罗巡逻,见到绦仙时,都很恭敬的称呼她“二姑”,而绦仙也随意点头回礼,带着公子进到古寺之中。

  经过中殿后来到后殿,台阶以下都张满罗盖,站着两排执戈持矛的武士,而殿上则是供满了佛像,却是寂静无人声。

  绦仙低声对公子说:“祖母可能在午睡,我且引郎君拜见母亲,吾母亲极仁慈,对于救你之事,或许能伸出援手。”

  公子从一群粗汉扬言杀他,一直到被带到山寨中,心中一阵发寒,所幸身子一直贴在绦仙左右,颇能从她身边得到安慰,于是随她出了后殿的边门,进入了建于古寺西边的另一宅院。

  大门前也有守卫的喽罗,见到绦仙时都立正致敬说:“见过二姑!”绦仙则是随口应答,牵着公子的手进入。这宅院房子甚多,有个十余进,在第七个大厅转入厢房,随着梯子登上绣楼,就有两位小丫鬟,竞相奔跑到房中报告说:“太太,二姑回来了!”

  绦仙轻手轻脚的带着公子进入房间,看到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,发已花白,身体健硕,虽是荆钗布服,但是绰然有大家风范,正在手数佛珠,静坐于观音大士像前低声颂经。

  绦仙悄然跪下,向一旁丢了个眼色,示意公子也跪下来。公子立刻乖乖的跪了下来,这可是在拜丈母娘呢,得要恭恭敬敬的才行!经过了良久,待母亲颂经完毕之后,转身向外看到跪在那里的公子,看了好一会儿,轻柔的问绦仙说:

  “女儿回来啦,你父亲在那里,这位和你跪在一起的是谁,先起来再好好的告诉我。”

  绦仙和公子依旧跪在那里,她则彷佛受到委屈似的哭着说:“这位是谢御史的爱子廷玉,父亲强迫我将他劫来,而且还要杀他,以平息寨中几位头目的愤怒。

  然而我常听说谢公清廉刚直,爱民如子,政声遍天下;除奸诛恶为其份内之事,而且从未直接与我家有任何仇恨,若是真的依照父亲指示做,我真觉得会为天下人所不齿。”

  母亲听到绦仙这么说,颇为诧异,心疼着女儿,因此对着她说:“女儿且和公子先起来,一直跪在这里做什么?”

  绦仙擦着眼泪说:“父亲就要回家了,在此之前女儿心中有事要说,需要母亲帮我,母亲如果不答应的话,女儿就是跪死了,也不愿意做杀公子的不义之事。”

  母亲关心的说:“女儿有事,可快快和我说,只要是能力所及,一定会帮着女儿的。”

  听到母亲的保证,绦仙这才拉着公子起身,然后乖巧的坐在母亲身旁,脸含娇羞的告诉母亲说:“女儿已嫁给公子了,公子现在是我的夫君,也是母亲的女婿,因此我们母女都不能坐视公子受刑惨死。女儿猜想祖母对于这亲事必将横加反对,女儿在一家之中谁也不怕,唯独怕祖母……”

  母亲听到女儿之言,脸上一会儿有喜色,一会儿又是忧状,叹口气抚摸绦仙的玉手,点了点头说:“女儿已经嫁了公子吗?这可是件喜事啊,依为娘看公子相貌,英朗清奇,假以时日,必为朝中大臣!”

  接着顿了一顿接下去说“所担忧的,这祖母一关很不易过,真是无可奈何啊……”

  话才说完,绦仙父亲已匆匆入室,似乎从当场情形,推测出女儿与谢公子已有私情,于是大骂说:“贱妮子!你护着谢家之子,居心不测,真是辱败我家门风!”

  母亲一听就站起身来,厉声喝斥说:“女儿是我生的,若是有什么过错,惩罚由我作主,你少来管嫌事!”绦仙的父亲听到这番话,也只瞠着双眼不敢回话,嘴里直说着“不敢”,然后夹着尾巴出去了。

  母亲告诉绦仙说:“女儿且先带着公子到你的绣楼,我入夜时会过来,那时你祖母或许起身,我将亲自去求她。”

  于是绦仙拜别母亲,带着公子下楼,又经过两个花厅,来到了一座绣楼,看到两位少妇正在那里说笑谈天,都是颇具姿色,而且秀媚可人,看到绦仙带着公子前来,皆对她招手笑着说:“小蹄子,今日所接的客人,看起来少 年俊美,这下子可不再忌妒羡慕别人的双宿双飞了吧!”接着将那谢廷玉公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,情不自禁的说:“噫!有郎如此,还真是我见尤怜哩!”

  绦仙听到二女的打趣,只是微笑的“啐”了一声,在态度上与在外面面对喽罗粗汉颇为不同。登上绣楼之后,公子见到两旁各有卧房一间,中间则为客室,窗明几净,整洁无尘。

  靠西边的房间房门紧闭着,绦仙从丫鬟那儿接过了茶送给公子,然后指着房间告诉公子说:“西房是姐姐的卧室,昨夜她整夜远走燕山,因此辛劳过度,直至此时仍在酣眠好睡。”

  公子点点头,接着问说:“那么方才在走廊下,与妹子戏谑的又是何人?”

  绦仙回答说:“她俩人是我的嫂子,我有两个兄长,长兄名虎,次兄名彪,其残忍成性,与吾父如出一辙;然而两位嫂子性情还好,我虽不明了她俩人之来历,然而当二兄若有干天和乱命的行为,嫂子们都会善言规劝之,只可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终究不能稍止两兄罪恶之行。”

  “至于姐姐绦珠,性情较我温柔仁慈,然而迫于父亲之命,慑于祖母之威,仍必须执行掳人勒赎之举,数年来劫来勒赎不利之男子被杀之后,她必会背着人偷偷饮泣,有时甚至终日不食。”

  公子听绦仙之解释,心中讶异的询问:“以妹子等武技之卓越,应可横行天下难有人匹敌,怎会畏惧你祖母那么个老妇人?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!”

  绦仙轻轻摇头回答:“以祖母之高龄,若是在寻常人的话,不过是视茫茫、发苍苍,齿牙落尽,行将就木的老骨头而已。然而祖母在早年就熟练内功,六十.岁齿落,七十却又重生,新长牙齿尖如锯,让人望而生畏。此间有一说法,老妇年至八十开外,行动仍如少 年的称为“痴虎老妈!”,人性已失大半,也就是所谓活僵尸一类。

  我之祖母只怕已成为痴虎老妈,她的力大无穷,而她的武技也非我等所能望其项背,她的行动矫健,若半天之神龙,而她的耳目几遍海内。我心实在不愿为虎作伥,久思要逃离此地,然而知其厉害如此,或许逃出后可隐藏一时,然而日久,恐终究难逃其魔掌。”

  公子听她这么一说,满脸充满忧虑之色,心中不安不知此后之遭遇会是如何,是福?是祸?仔细思量绦仙之言,似乎是凶多吉少,越想则是越不安心,对于她的祖母感到十分恐怖,再想到她会剜心挖脑用以佐餐,更是不寒而栗。

  第六章

  话说在下先前引述了这谢廷玉公子,在绦珠姑娘床上如此如此、这般这般的文言文,想必大伙都看得一头雾水,不仅是看倌们,或许连这绦珠姑娘自己都觉得纳闷,怎的糊里糊涂没有感觉的,就失去宝贵的处子元红。

  因此,在下觉得有必要在此还原事情真象,如此一来,待这犯案过程结东后,绦珠姑娘才好决定要如何处份那不守规矩、擅自排闼而入的谢公子。

  另一方面,原文仅说出了谢公子上了绦珠御姐床上之表相,那写文言文的人说,在这整个过程中,绦珠都是睡着的。若是果真如此,对于谢公子而言,只怕如同对着腰间开个洞的木偶干事,那有什么趣味?

  然而似乎谢公子仍是干得津津有味,十分来劲,显然是在看不见之处,公子感受到了特别的好处,这一点得要好好的仔细探讨一番。

  然而原文又以床上的绦珠姐姐“芳心跃跃,呼吸短促异常,微带喘意,粉面烧热”等症状,怀疑她可能是假睡,装睡。当然如果是装睡的话,那么在公子以巨阳为其破身之际,身体无论是痛、是痒、是爽、是乐都得忍着不能回应,那嘴里更是一句话儿都不能说的。

  如此说来,绦珠的心中,必然藏了许多想做却没做的挺腰摆臀,想说却没说的淫言俏语,如果不交待个清楚,只怕众看倌们,都如同透过码赛克看好戏的文言密码来看这好事,脚痒痒的隔层靴子却搔不着痒处。

  好啦!“啪”惊堂木一拍,在下就好人做到底,咱们就开始这谢公子推倒绦珠御姐大解码!

  咱们就从谢公子进房之后开始吧,以绦珠姑娘已经睡了一整天,就算到了午夜时分精神也应还算健旺,再说她到底是练武之人,警觉力比常人为高,那公子被绦仙妹推入房中之时,绦珠姑娘早已警觉到他进来了,然而还是有点弄不清楚到底这谢公子,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底会做出什么动作,因此就装睡的等在那里,以静观其变,再做反应。

  在绦珠姑娘想来,这文弱书生可能受到妹妹的授意,前来自己房里亲自求救以保全性命,那么他会怎么求我呢?

  会不会进门之后就安安静静的跪在床前,以长跪来表达诚意,等我醒来后再求我救他?若是这样的话,男而膝下有黄金,可不能让他给跪坏了,自己还得要装出突然惊醒的模样来加以配合。

  还是说他会轻轻的、亲热的叫着我的名字,然后将我唤醒?或者是他还会用手轻轻将我摇醒,接着向我道歉,然后再来求我救他?

  但是自己要不要答应他呢?嗯!这得要看他的诚意了,若是答应要帮忙,自己只怕也要担着性命之忧,若是为了自己的情郎,当然不在话下一定舍命相救,但是这谢公子又不是自己的情郎……虽然,这么俊俏、可爱、文雅又温存的妙人儿,还真希望是自己的情郎呢,但如今他已是自己妹妹的夫君,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抢妹妹的丈夫呢?

  然而话又说回来,若是谢公子对自己也有意思呢?……唉!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,要嘛,也得从谢公子亲口说出来爱自己,那么这才好做出反应,问问看帮他逃生之后,这谢公子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回报打算。

  绦珠姑娘正装睡的躺在那儿胡思乱想,谢公子已然来到床前,既没跪下去,也没出声叫她,更没伸手推她,反倒觉得放在床边的宝剑碍眼,先取去挂好,还呆头呆脑的自言自语说这样子比较心安?这个书呆子难道不明白,以我绦珠的身手,一支发钗就能要人性命,何必用宝剑,真是见识浅薄、胆小如鼠的文弱书生!

  正在闭眼装睡的思量,接着感觉到他坐在床沿,接着又听到他站起来发出希希索索的声音,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轻巧的上了床,躺到了自己身旁,呃!似乎将这谢公子估错了,如今可算是色胆包天了,居然一句话也不说,就爬上了我的床!

  啊!连一句话都还没说,居然手就开始摸上了我的身子,这这这,这该当如何是好?假装惊醒起来骂他吧,可是自己心下还真爱他有点舍不得……而且摸上来感觉好舒服啊,身子软得起不来了。唉,算了!继续装睡,继续装睡!

  原来这时谢公子已经将自己衣服脱得精光,躺在绦珠姑娘身旁,先是一手伸入她的被窝,试着轻轻的揉揉捏捏,结果发现这绦珠姐是怎么摸都是摸不醒,于是便大胆的将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,双管齐下的大摸特摸起来。

  那触到乳峰的手,只觉得入手柔腻;而这位御姐的一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,比起妹妹绦仙来要大上一圈,高出若干;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,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,不断的变幻着有趣的模样,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,令那熟睡的绦珠姐,在怦怦心跳之间,呼吸变得急促,彷佛做了一个令她紧张的梦,而且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。

  接着公子一只巧手则转而往下伸到下体处,咦!居然没有亵裤挡着,一入手就温暖的毛绒绒,于是公子开始轻抚弄着那萋萋芳草,随后渐渐往下细摸着花瓣,手指感到花唇十分丰厚润泽,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,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。接着公子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,绦珠姐开始身子轻轻的颤动,鼻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轻嗯,只是双眼紧闭,公子只当她仍在熟睡未醒。

  实则这位假装熟睡中的绦珠小姐,先前碍于在自己妹子面前,对于公子表现得十分矜持,然而心里早就看中意这位谢公子,真希望他是自己心爱的男子,然而身为姐姐的她,又怎好和妹子抢情郎,如今这俏郎君自行摸上床来,一近身之后,那一身媚骨,稍一挑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。此际绦珠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,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,娇躯彷佛窜烧出灼热欲火,然而实在不好意思回应,那么只好继续装睡吧。

  绦珠小姐此番一心所想的,既然这谢公子这么的性急,一句话没说就上了自己的身,那么应该是极爱自己才会如此情急的了,想要先上了再说,若是有什么需要商量的事,那么就做完再说吧。因此任着公子对其为所欲为,虽是如此这般的令人难以为情,反正是闭着眼睛装睡,便忍着羞怯不予阻挡。如今就在假装不知情的状况下,好好享受一下这俊俏郎君带给她的初夜,若是依先前妹子偷偷告诉自己的,应该是极爽才是。

  然而经过公子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,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、俐落之感,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,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,怎知这小郎君居然这么有手段,这么会调弄。只可惜自己过去不像妹子这般果断,白白苦守这么些年,不过,托妹子之福带来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,会中意于自己,虽然还不清楚随后要如何解决逃生的问题,不过且先不管它,当做一场春梦享受一番吧。

  一番摸弄之后,公子开始动手解绦珠姐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,翻动她娇躯时,似乎感到有些紧绷,当亵衣离体后,平躺的她又放松了下来。公子琢磨这绦珠可真是好睡,如此的折腾居然都没醒来,只怕一时之间是不会醒来的,因此决定慢慢的来,先好好看看绦珠姐的玉体,于是速速将薄被一掀,将绦珠那娇躯尽收眼底。

  绦珠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,真如粉妆玉琢般,高耸乳峰、细腰丰臀,处处显着丰腴之感,比妹妹大上一圈的她,更是一副宜男之相。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,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,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,真正是闭月羞花、沉鱼落雁,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,同时带给他一种前生相识、今生纠葛的亲切感。

  呵呵,这会又有看倌提出异议了,怎会公子今天才认识绦珠御姐,为何没来由的就来个“前生相识、今生纠葛”的亲切感呢?这得就要说到绦珠、绦仙乃一母所生,两人模样神色,有其相似之处,公子昨夜才印象深刻的为妹子开了苞,今夜碰到了御姐,在推倒之际,怎会没有熟悉之感?或许说成:“前日似曾相识、今日更是纠葛”会更为贴切。

  接着公子开始从额头、粉颊开始亲吻着绦珠姐,只觉得此时她的粉颊红晕发热。一边吻着绦珠的鬓角耳垂,一面暗赞她的美艳,公子一双巧手,顺着绦珠腰间那优美的曲线,自肩头滑下至臀侧,感受那丰润有致的凹陷曲线,再滑下雪白细嫩的修长双腿。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、绵柔细致,真是丰着有余、柔着无骨。

  吻过玉颈香肩之后,接着将头低下,牙齿轻咬着高耸于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,舌尖对在珠上顶动,绦珠姐姐那娇躯,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的僵直起来,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“嗯”,却仍是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。

 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,接着身体下滑,双手轻轻分开那柔腻的玉腿,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。雪白的蜜裂间,突出了娇红的内花唇曲折繁复,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,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,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,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耻毛,毛绒绒的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,显出了乌黑的色泽。

  巧手自后庭往前轻轻的一勾,带出一声轻嗯之声,公子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。看着自己的手指,公子自言自语的赞叹着:“绦珠姐姐还真是水做的哪!”意指那如涌泉般的玉户,可惜被赞美的睡美人,并未对这话做出反应。

  再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舐一下。绦珠娇躯轻轻扭了扭,又发出了一声“嗯”

  的呓语,公子怕她醒了,于是不再调弄,准备一举攻占她的身子了。

  公子挪动了身子一下,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,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,硕大的龟头便在绦珠守了廿十年的珍贵宝藏间,不耐烦的来回徘徊,绦珠虽已是情欲如火,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,装睡的她,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。

  公子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,身体挪动间胯下巨阳在花唇间厮摩,让她花穴变得更为柔软酥腻起来,龟头分开湿腻的花唇,正顶着花道的入口,然后奋力一顶,借着花蜜的润滑,公子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,只觉得那极品阴户,肥涨饱满,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,受不了这肉欲刺激,再次强力挺进,“啵”

  一声闷响,彷佛裂布一般,破了绦珠那处子封口,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,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。

  假睡的绦珠隐约觉得下腹刺痛,尚未张开睡眼,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,还塞得紧紧的,哎哟!一时还真痛呢,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,而那条鲜嫩肥缝中,好像流出血来。所幸练武多年的她,体内玄功因应而生,贝齿轻咬朱唇,连哼都没哼一声,才过了一下子,那痛苦就过去了,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,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,更想要去磨擦碰击。

 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,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,而且阴中褶皱丛生,才进花房,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,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公子的巨灵龟,越过了一道皱褶,又是另一道,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,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,几次猛力的突刺,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,这一顶使那龟头皆直直陷进去,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,异常的舒爽,竟要爽过埋在绦仙花房的感觉。

  “嗯!顶进绦珠小姐的花心了,感觉真麻啊!”公子兴奋的暗想着。于是便整个身子伏在绦珠姐的身上,这才发现她那丰腴的身子更有另一种妙处,自己像是被极为温暖柔软的床褥丝被所裹住一般,如同慈母的怀抱,呵呵,丰腴的御姐到底与健美的小妹有所不同。

  绦珠小姐温柔体贴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,此时早心属公子,再被阳气一激,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,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,像似在睡梦中的她,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,已搂上了公子的背,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,此刻也被抬起一条,亲昵的搭在俊俏郎君的腿上。感应到公子阳具出入的妙感,睡着的绦珠小姐,像是做着春梦一般,居然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嗯哼。

  绦珠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,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,紧密的扣住了公子的神器。阳具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、轻抚、逗弄,身心同感舒畅的公子,抱住绦珠腰身做更深的插入,让那龟头就顶住花心时,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,爽快得让绦珠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,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,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。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,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,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。

  公子那启用不久之阳具,初逢如同名器级的处女玉户,再加上与绦珠小姐像是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,满心欢畅之下胯下则往深处顶住,灵龟在花心上又啃又咬又顶又弄,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,射入她的蜜穴深处,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印记。

  绦珠小姐虽则仍紧闭双眼,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,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,细如蚊鸣似的“嗯”了两声,公子仔细感受着绦珠姐在春梦中之反应,继续用阳物在见不得人处,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。

  绦珠姐姐似乎正经历着一场刺激的梦魇,芳额上浮出香汗,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,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,忘我的追欢欲求,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,配合着公子的暗劲儿,腰臀暗暗的做出诱人扭动,应和着公子挺送着腰儿,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,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龟头,将公子的灵龟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,同时配合花道中的褶皱,抚弄者玉茎。

  绦珠小姐的初度高潮,身子虽是因为装睡而没有剧烈动作,然而整个蜜穴似乎都翻转过来,花道激烈的收缩,公子巨阳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,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,在喷出阴精后,绦珠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,令公子有更大更深之快感。

  于是公子“噢!”的一声长叹,点点阳精,如春风化雨般,伴随着片片落花,流入深深的谿谷中。

  一度春风之后,此时绦珠才慢慢张开双眼,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,彷佛起雾般的迷迷蒙蒙,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。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,娇艳欲滴,神采飞扬。

  见到自己已被公子全面占领,只是做出很惊讶的表情而没有愤怒的样子,她问口问说:“郎君就要被处死了,怎么还偷偷跑进来沾我的清白之身,你自己说,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可恶呢?”

  公子微笑低声说:“我就是希望死里逃生,因此必须先沾珠姐白璧之身。”

  绦珠奇怪的问:“你这话太奇怪了,我失去了清白,又怎能救得了郎君的命呢?”

  这话还没说完,已在客室听了大半夜好事的绦仙,已推门而入,绦珠和妹子的夫君,赤裸裸的搂在一起,看到妹妹来实在羞窘万分,急急将脸藏在被窝中,然后小声的为自己开脱说:“妹子来的正好,你的男人太可恶了,居然偷偷跑进来……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妹子呢?”

  唉!偷偷跑进来做了什么?强 奸吗?喂喂喂,绦珠姑娘,你这话要说清楚呀,别人不知道,在下可是清清楚楚的,明明知道公子上了你的床却不推拒,这可是叫合奸哦,公子被抓来虎穴已经够衰的了,可别栽赃……呃!别别别……有话好说,刀剑无眼,快放下来,在下不敢管你们的家务事了……赫!姐妹怎的都是一个性子,没事就动刀动剑的。

  绦仙此时却笑着说:“他啊……是我叫他来的。”

  绦珠一听忽然披衣坐起,含羞带怒的指责妹妹说:“你已经嫁给公子了,又设这个毒计来害我,想要我做小成为公子的妾室吗?我一定不饶你!”咦,怎么绦珠听到妹妹这么说,火气会那么大呢?

  从妹妹的话中,听出公子不是对她精虫上脑的主动出击,背后还得人推一把,心里有点不甘心,另一方面,对是想要累积和妹妹的谈判筹码。只可惜,这些早就被机灵的妹子算到了。

  绦仙于是很郑重其事的说:“古时娥媓、女瑛共事帝舜,不争嫡庶大小,传为千古佳话。今日发生之事,妹深知对不起姐姐,然而妹子思量再三,如果没有姐姐的相助,则妹子与郎君都绝无生路。如今即然木已成舟,妹子可以坦白告诉姐姐,若是为了嫔嫁的事,妹子自愿为小,以报告吾姐救命之恩。”

  其实绦珠御姐爱公子,早就有了根苗,当初公子卖解领赏之后,绦珠就像坐在西席的大户闺秀一样的,私下对妹妹绦仙嘀嘀嘟嘟的赞美公子的俊俏神采,并且说:“若能嫁得如此郎君,人生更复何求?”嘻嘻,她所不知道的居然姐妹同心,都看上了谢公子,且被她拔了头筹。

  绦仙聪慧过人,怎有不了解姐姐心里的想法,说出那话中有话的曲折,如今正是有天假其缘的天时,同在一绣楼的地利,再加上郎有情妹有意的人和,满足了绦珠之需求,如今绦珠爱公子,也爱自己的妹子,于是开始积极的思考逃亡之策,于是急着与妹妹商量计策:“我的气力、武功都比不上妹子,然而妹子却说非我相助,不能逃脱出这个樊笼,我考虑再三,仍不得其解,请妹子仔细说明。

  绦仙回答:“我不是早就说明了吗,若是能够设法盗取五毒丹砂来,则任何的困难艰险,必能迎刃而解!”

  绦珠默然不语,若有所思,接着毅然决然说道:“我也不管一切的危难,明晨设法去偷取丹砂!”

  绦仙接着说:“母亲待会会过来,我们还是先到外面等等,看看或许她会有相助的办法。”

  于是姐妹与公子,一同在客室之中对坐闲话,这会儿的话题,与先前又有所不同,绦珠绦仙姐妹俩,不断的询问谢府的情形,谢公子家人的情形,每个的饮食嗜好等等,似乎就等着逃离虎穴后,进入谢府做少夫人的模样。

  第七章

  三更已过,绣楼的窗子悄然自开,一人黑纱罩面,如鸟投林的蹿入客室中,动作轻巧无声,当揭去面罩后,就是姐妹俩的母亲,举手示意勿出声,然后将窗关好后,低声告诉姐妹说:“女儿们且随我到西房去。”

  于是留公子在客室,母女三人进入西边绦珠的房内,才一进入坐下就微微一顿,从房内嗅出方才谢公子与绦珠交欢后残存之气味,眼睛看了绦珠一眼,绦珠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,姐妹两人并跪在母亲的膝前。

  绦仙望了绦珠一眼,于是含泪向着母亲说:“女儿不孝,早已怀有离开这里的想法,所以迟迟不行的原因,就是因为不忍就这样远离慈母,如今女儿与姐姐已决心要离开了,无论是生是死、势在必行!明知难渡祖母这一关,然而仍会全力以赴,或许姐妹两人合力,有机会成功,所幸二哥不在家,否则又多增加一重危险,母亲既然在这个时候来,必然有协助女儿等的良策。”

  母亲已知道女大不中留,两人身心都陷于谢公子,于是凄然流泪说:“女儿呀!你们母亲不幸嫁给了匪人,忍辱含污的将近三十年,生的两个不肖儿子,像他们父亲般的残暴,我自己也早就想要跳出火坑,遁迹于山林,削发为尼忏悔一生罪孽,以终我之余生,然而最为挂念的还是你们两个女儿啊!”

  “方才我曾二度往求祖母,我才说了几句,谁知道她已大怒不已,因此我话未说完就念愤告辞出来。

  看起来谢公子这件事已经闹僵,现在为女儿们设想,祖母虽然残忍狠毒,已无寻常人性可言,但是仍然爱财如命,我现在带来历年来积蓄之珠宝,女儿们可以分三次献上,她收到后必然很高兴,如此一来女儿之生命或许可以保全。”

  “至于二子刘彪,所仗恃的不过是“封喉弩”的绝招,你们可以到他的媳妇那里,婉转的说明,她们尚有人心,而且平日间姑嫂相处很好,或许她们可以设法伸出援手。”

  “最后,为娘的对于女儿说出自己的期望,这个山寨为万恶深渊,终有一天会被官府倾剿,届时覆巢之下、必无完卵,你们的祖母、父亲,就算被凌迟了都不足以偿其罪,其他如你的二哥,寨中的十八位头目,皆有可死之道。唯独对于你的长兄刘虎,虽然也是非常凶狠顽固,然而他事我至孝,而其行为罪恶,亦较其他人为轻,为了刘氏一族设想,将来可破格宽宥他一人,娘言尽于此,愿你们好自为之!”

  说完取出一个青色布包,放在床边后就飘然而去。姐妹将布包打开看,里面宝石珍珠光彩夺目,价值难以估计。

  姐妹再回到客室中,发现谢公子已过于疲倦不支斜卧于座,姐妹两人相视一笑,绦仙便将公子扶至东房床上,拥着他一觉至天明。

  晨起之后,姐妹依例须至祖母榻前敬拜问安,祖母这时正在喝蔘汤,见到孙女来,笑着问绦仙说:“你们母亲昨夜来,力求要释放谢廷玉,我实在不明白她到底用意何在?是不是你喜欢上这个廷玉?想要和他远走高飞啊?”

  绦仙当然是矢口否认,说绝无此事。

  祖母笑着说:“没有这种是当然是最好!祖母就直接告诉你,你可以安心等待,不久我将会找二位才品兼优的少 年二人,分别为你及你姐姐的女婿,唉!女大不中留,留久了小鬼头春心都动了!”

  绦仙听了祖母这番话,粉面微红,口中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应。

  祖母又说:“你且先离开!留你姐姐在这里就好了,为我整理发髻,那谢廷玉抄写经文还未完成者,要促其速成,绝对不可逾期!”绦仙听了说是之后躬身而退。

  留下来服侍祖母的绦珠,等祖母蔘汤喝完之后,就拿着梳子等梳头工具过来,告诉祖母说:“太君可以起身到外室,在睡椅上梳头比较舒适!”

  祖母于是说好,于是一同到外室,在睡椅上坐下后,绦珠就开始为她梳理头发,一面梳一面假意的说:“妹妹先前也太傻了!既然将谢廷玉劫来了,自然就应该顺从大伙的意思,杀了他为已死的众多头目报仇,不必考虑谢御史的为人,正如俗语说的好,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。昨夜我向妹子好好的说教过,我想她也醒悟过来了。”

  祖母点点头称赞说:“珠儿到底已经成年了,比较懂事,不像你的妹妹那般的浑浑噩噩,不知天高地厚。从此以后,你要好好的监督她,教导她。我老了!

  你母亲又置身局外不问家事,我对你有很高的期望!”

  绦珠眼见得到了祖母的信心,于是趁机说:“祖母的卧室之中,器具凌乱,枕褥也脏了,等着要好好洗洗,看起来婢女都苟且偷安,太君实在太仁慈了,御下太宽,使得她们都不勤快了,孙女今天没别的事,就为太君好好整理一番吧!”

  祖母就是喜欢听这种好话,于是满口称赞绦珠的孝行。

  其实绦珠平日怕太君怕得要死,怎会在今天如此的好心呢,原来她是藉口清洁的机会,趁着擦床整理罗帐的机会,将藏在枕囊下的五毒丹砂给偷偷的取出,自己收了起来,然后走出祖母的卧房对她说:“这房中霉湿之气中人欲呕,太君可先在西房暂睡一二日,东房则容我大扫除之后,这才好住人,这些婢妇实在是太偷懒,可恶该打!”

  祖母听到孙女的话,心里便有气,于是将仆妇婢女都叫了过来,大声呵斥说:

  “幸好有我珠儿在,为我处处留意起居,否则我不就被你们这些下人作弄了吗?

  今天好好告诉你们,此后如果偷懒,必然要捶碎你们的穷骨头!”

  婢妇听了个个发抖,不敢发出声音。

  于是绦珠又假装和事佬说:“你们下去吧,今日我替各位向太君求情,下次可别重蹈覆辙,故态复萌了!”

  婢妇叩谢退下之后,绦珠便扶着祖母到西房,然后回楼后看到绦仙不在,问了公子之后,才知道她已到二嫂那里去游说了,于是便与公子共进早餐。

  吃完早餐后,绦仙刚好回来,绦珠问她说:“你去二嫂那里说得怎样了?”

  绦仙点头说道:“幸好结果不令人失望,我去的时候,二嫂正在理妆,要我替她梳头盘髻,我就答么帮她。等梳妆完毕后,我就握着她的手流着眼泪呜咽说,今日妹子还能协助嫂子梳妆,二日之后,将要与嫂子永别了!”

  “她听到我的话大惊失色的问为什么,我就告诉她事情的始末,二嫂告诉我说,妹子随着谢公子去,这是好事,你哥哥的弩箭虽然狠毒,但是有嫂子在,怎能让他为难妹子呢!只可惜祖母这一关实在难过,我真是为妹子忧心!”

  “我告诉她说,已经想好办法了,她原先不信,但是我告诉她要以珠宝买命一事,她也赞同起来,认为祖母如果能得到那么多的珍宝,必然会转怒为喜的。”

  接着绦珠拉着妹子来到房中,将袋中的磁瓶取出给绦仙看,然后小声说:

  “这个东西拿来了,我们应可无忧!但是还得先礼后兵,以除去老鬼之疑,否则她一定会怀疑我们有备而来,先发制人,那么一切就完了!这丹砂之使用,必须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,一定要攻其不备!”

  为了掩人耳目,绦仙仍着谢公子于客房中,终日抄写佛经,到了下午时分,则着仆婢在客室准备卧榻,以备公子夜间歇息之用……咦?前一天夜里,公子上半夜偷入绦珠姐的西房来个推倒御姐夜袭处女花,到了下半夜精神不继,被绦仙妹扶到东房去拥着安寝,这样看起来东、西房都可以睡嘛,如今何必多事,又在中间的客室加一具冷清清的卧榻呢?

  其实这些本来是要用来掩人耳目,虽然下人们知道绦仙将谢公子劫来,但至少两人的关系。……不,如今已是三人之间的关系,则只有一两位自己人知道而已。如今担心仆婢中有太君所安排的奸细,若是公子大大方方的睡进了其中一人的闺房,那可就要露馅了,有些暗地进行的计策就不好执行了,因此仍然需要做个样子。

  于是到了夜里,用过夜饭之后,三人在客室中闲谈良久,公子抄写了整天的文字,只是呵欠频频显出疲惫状,姐妹俩知道公子抄抄写写的一整天,只怕是累了,于是分别道了晚安各入东、西房,让公子安寝于中间的客室中。

  绦仙回到东边的房中解衣就寝,然而因为心中有事,翻来覆去的怎么就是睡不着,不知不觉就开始想着在客室中的谢公子,前夜与他初度欢好之后,昨夜让给了姐姐,今夜无论是芳心或是花心中,都颇觉得空虚难过。

  绦仙躺在床上,盯着头顶的罗帐,不知不觉的过了二更,仍然是睡不着,于是想到在客室中那谢公子,也不过是近在咫尺,开了门就可以将他招来,先好好温存一番之后,再送他出来睡客室,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,况且离自己最近的是绦珠姐姐,就算让她知道了,顶多只是被她笑一下自己的春心动了忍耐不住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  于是越想越有道理,越想就越感觉到花心痒痒,两腿间都有些潮润润的,牙一咬心一横,披衣而起、翻身下床,来到客室的卧榻上,只见被窝塌塌扁扁的,翻开一看,里面空无一人!

  咦?谢公子那儿去了?就算是内急小解,旁边也有便桶呀,他应该不会自己跑出去吧,再说这座绣楼在山寨中的最里面一进,平常人都不敢靠近,应让不会有人将公子半夜劫走。那么剩下最后一个可能,就是去了姐姐的西边闺房了,难道是……一面想着,一面就轻手轻脚的来到西房门边,正好听到了“噢”的一声呻吟,听起来像是公子的声音,绦仙嘴角一勾,发出会心的一笑,暗暗想道:“嘻嘻,姐姐昨夜才破身,今夜就忍不住了,那么自己会那么的想公子,也不能怪我淫浪了……只是,姐姐和谢公子做此等有趣之事时,却不来叫我一声,实在是……”

  想到这里,心里微有醋意,腹里有所不满,于是就起了捉挟的心思,人家说捉奸捉双,捉奸在床,那么就冲进去给他们一个惊吓,取笑他们一番后,再参上一脚与谢公子乐上一乐吧!

  于是绦仙趁着公子发出“嗯嗯啊啊”之际,突然开了西房的门冲了进去,嘴里叫了声“好哇……”然后就愣在那里了。

  绦仙眼前所见的,与心里所想的颇为不同。而她这声“好哇!”却带来床上两人转过脸来,一副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表情。

  公子的确是与绦珠姐姐在一起没错,然而他并没有像绦仙所想像的,正在用胯下巨阳插弄绦珠姐姐丰润的嫩穴,至少当下并没有。那么他们在干什么事呢,会让公子“嗯嗯啊啊”不已?

  原来绦珠姐姐正在替公子“抓龙”哩……不明了“抓龙”是什么意思的看倌可就要问了,是不是绦珠正在用手抓住公子胯下的龙根啊?那不就是如今的打手枪吗?这和合体交欢又有啥差别?

  呵呵呵,这“抓龙”可是闽南语/台湾话的用法,也就是所谓的按摩推拿的意思。

  原来绦珠姐姐,在晚饭前看到廷玉公子自己在捶肩捏腕,心疼公子抄了一天的经文,于是便在妹子睡下后,便出了闺房招他进去西房,说要替他推拿一番,公子当然是乐得恭敬不如从命,于是脱去上衣,正趴在绣榻上,而绦珠姐则披着外衣,卖力的替他按摩推拿,而先前的“嗯嗯啊啊”,正是压捏到筋骨穴道时,忍不住发出的声音。

  绦仙的表情,由一进门时捉挟淫谑的笑容,瞬间转变成目瞪口呆的惊愕,然而聪彗灵巧的她,很也快就明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事,于是眼珠儿一转,抿嘴一笑之后,轻松的说着:“我的好姐姐,你关心郎君抄写经文辛苦,要替他推拿的时候,也不通知妹子一声,这样妹子也可以分担一下照顾郎君的责任啊!”

  说完也登上了姐姐的绣榻,说要帮着替公子推拿解除疲劳。绦仙跪坐在姐姐身旁,眸子飘了她一眼,两人会心的一笑,然后开始分工合作的按摩起来。

  公子则仍伏在绣榻上,闭上双眼顺着两位姐妹花般的少夫人服侍,心里感到阵阵的幸福……呵呵,这会儿幸福,待会儿还会更性福呢!

  绦仙见到姐姐正在为公子推拿时,心思玲珑的她,也知道这绦珠姐姐心里真正在打什么主意,她可不是只为公子活血推拿那么的单纯。

  这做姐姐的只怕也是像绦仙一样的感到孤枕难眠,然而绦珠又不像妹妹那么的直来直往,而且她的脸皮比较薄,因此只能先拿按摩推拿当做幌子,当与公子的身体充份接触之后,再不小心的“抓”到他的“龙”根,然后便能引发出谢公子的情欲,最后再背动的接受公子的求欢。

  如今绦仙妹子跑出来搅局了,既然姐妹俩都存了同样的心,再加上妹妹绦仙一向较为直接大胆,自然想要催化出公子的情欲,大概只需要三两下工夫而已了。

  “啊呵-”怎的说着说着,在下这会儿忽然觉得肩酸腰疼的、筋骨颇为不适,看起来在下是需要先去找个推拿师傅了。至于这俊男美女三人在床上发生了啥事,想要知道的话,还是下回请早吧。第八章

  呦!大伙儿今儿个怎的来得这么早,是不是等不及看那谢公子那胯下巨阳以一敌二的呢?呵呵,别急别急,咱们还是从绦珠姑娘如何替那公子推拿的,会令他那么的“嗯嗯哼哼”的却让绦仙妹子给误会了。

  话说绦珠小姐在晚餐前,很细心的见到公子捶肩揉腕的,虽然没听到他抱怨累,倒是心中颇为歉然,对公子产生了疼惜之心,于是打算要替他推拿一番,然而她自己也知道,这慈母亲传的推拿之术只有自己学过,妹子由于专心于其它武技,因此没有学过。为了怕在妹子面前说出替公子推拿,会惹得她自卑赌气,于是便等到姐妹俩都回房之后,再偷偷的溜出闺房,娇声对公子说道:“郎君为奴家母亲抄写经文真是辛苦了,看到你敲肩揉腕的,可是有些酸痛?还真令奴家心疼,不如让奴家为郎君推拿按摩一番可好?”

  “啊?姐姐怎会那推拿之术?”公子十分惊奇,这武术高强的小姐又怎会学这种服侍他人的功夫。

  绦珠小姐面有得色说道:“嗯,这都是娘亲教的,她在教我点穴工夫时,同时教我经穴推拿之术,说是可以让人疲劳全消、全身舒泰,我曾多次帮娘推拿揉捏一番,亲娘常常夸我技巧高明,尽得其真传哩。”

  公子这真是喜出望外,于是满口应好,便跟着绦珠小姐进了她的房,也上了她的床。

  绦珠要公子将上身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,好接受绦珠的按摩,她在公子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,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、勿有杂念,公子便松软趴着,于是绦珠登榻,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,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,接着以纤纤玉指,在公子头部做双手梳头状,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;玉指搓揉耳朵,令那血气通畅,疲劳尽消;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,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,双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,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,果然酸疼俱消。

  接着绦珠将公子一手举起,将那葱白食、中指弯曲,一一夹拉公子十只手指儿,想那十指连心,公子肉身受到如此照拂,心头也是暖洋洋。又接续拉着公子酸痛手腕,前后左右摇摆,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,以舒解酸痛。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,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,说是让公子呼吸、血气顺畅。

 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,绦珠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“摩、推、拿、揉、擦、捏、打、切”,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,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,果然经验丰富。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,用揉、敲之法、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。当按到了穴道之时,那瞬间酸痛之感,令公子不禁发“噢!”“嗯!”“啊!”等不同的感叹声。

  绦珠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、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,以舒解肌肉之不适,此时配合着“匹匹啪啪”声,公子也应和着“嗯嗯啊啊”,这也就是绦仙偷偷来到门旁所偷听到,误以为两人在交欢时的声音。

  经过这么一节推拿之后,绦珠芳额冒出细细粉汗,那手儿在粉郎的身上捏来摸去的,心里居然有点上火了,正待问公子那感觉如何之后,再继续以小儿女间的亲昵的捏揉法,好将公子胯下那元气按摩棒逗弄起来,好要公子回报这一番辛劳,对着自己开始湿润的蜜穴,也来一个投桃报李的人工按摩。

  结果话还没问出,绦仙门一开就冲了进来叫了一声“好啊!”

  这声“好啊!”之后,当然就是一床三好了,明知妹子不会推拿之术,显然就是想要做自己刚想要做的事,这姐妹俩因此相视会心一笑。

  果然绦仙一上床之后,就说公子身上那薄巾碍事先拿掉,接着说公子下身穿着裤子不好推拿要他脱掉!接着由绦珠负责上半身,而绦仙负责下半身。

  原先绦珠按摩时,公子只觉得全身舒畅、松软无比,如今姐妹一起推拿下去,必然是双倍的舒畅,全身更加的松软才是。可是当绦仙开始按摩时,公子可就苦了,原本松软的身子是越来越僵硬,特别是胯下之处。他发现绦仙的手儿,尽在自己的大腿内侧,臀缝间游移,不时还会扫过阴囊,那里是在按摩,明明在性骚扰嘛,搞得他不得不将臀儿高高耸起,否则还真会将胯下挺起的阳具给压坏了。

  绦仙见到公子反应良好,立即笑嘻嘻的将公子给翻过身来,只见他那胯下巨阳,已是奋然勃起,怒指向天。

  公子此时全身赤裸的躺在那里,见到姐妹俩见到他胯下丑态之后,脸儿娇红的不停吃吃笑着,反倒有些窘迫的坐了起来,只低声的叫着:“两位娘子……”

  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。唉!真是人多就势众,公子面对一位娘子时,是趾高气昂,然而面对两位时,就不太顶得住了,若是三位……还是别想太多,先找出将两位娘子搞定的方式再说罢。

  绦仙忍不住指着公子胯下评论着说:“姐姐,你看公子的精神真好。”看着她娇美的巧笑倩兮,又听她这么俏皮的一说,公子更是脸红心跳了。

  绦珠看到公子脸儿羞红的模样,可是爱死他了,脸上梨涡一现,俏脸贴上去吻了过去。天可怜见,这可还是绦珠实质上的初吻呢,昨夜春风初度,为了脱责及避免尴尬,绦珠都是闭着眼装睡,在生米煮成熟饭的干了之后,又急着要公子及妹子讲清楚、说明白,到底将自己放在什么地位,因此只有在公子前戏时,稍感到樱唇有东西轻扫过,也算不得吻,事后为了商议逃生之计,连个后戏的亲吻也没有,这会可要好好的补过来。

  在公子还没来得反应之前,绦珠已用那一张巧嘴、一条嫩舌,在他的唇上不住亲吻、舔弄,公子不禁将口儿微张,绦珠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趁隙闯入他口中,卷缠挑拨、不断逗弄,公子启会任绦珠如此任性,于是也舌头也起而反抗,顶了回去,于是开始了好一阵子的口舌之争,彼此唾液传来递去的,沉醉于这深情之吻。

  跪坐在公子腿旁的绦仙,看着姐姐占据了公子的上半身,也不想打扰介入,低头看了看公子胯下巨阳,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,不停勃动着,高高的翘了起来,直指向天。将舌尖在嘴角俏皮的舔了一下,心中有了个计较,准备去玩弄吻吮公子的另外一个头了。

  细细看那巨阳还真越看越有趣,大大的龟头,红亮光滑,用玉指一番逗弄,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,自那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,润湿了她的纤指,再多弄一会儿,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。

  在肉棒上一番套弄后,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,用手心轻轻包住。传来了温温热热的,有莫名感动,绦仙满心爱护的轻轻抚弄搓揉着。她听到与姐姐热吻中的公子,鼻中传来异样的哼声,显然是自己的这番触弄,让他有感觉。

  绦仙纤指接着似羽毛般轻轻触弄。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,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,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,心里十分的喜爱。微微犹豫一下,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可爱的巨阳偎了偎,有些害羞地想着:“郎君先前不嫌肮脏,用嘴儿吻了我的小穴儿,让人家麻痒又受用,我是不是也要用嘴儿呢?”

  横在面前正在脉动肉茎,正是前些天半推半就夺走自己处女之身之凶器,彷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。而绦仙则是武功娴熟,艺高人胆大,凭自己的身手,怎会怕这阵仗,想到这一点,先前犹豫皆已消失,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浏海,另一只玉手扶住肉茎,先用樱唇在灵龟、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,接着伸出香舌,用舌尖轻舐着灵龟的眼儿,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些男性味道,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,芳舌舔吮完马眼后,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。

  当公子正在享受绦珠与他热情又温柔的深吻,心中正享受这柔情万千,突然间却发觉下身受到严重的袭击,嘴儿放开绦珠樱唇,面容扭曲的“呃”的一声惊呼,打断了他与绦珠缠绵深吻,旁边的绦珠则是吓了一跳,转头一看,原来公子下面的龟头被绦仙津津有味的舔着。

  原来绦仙见公子顾着和姐姐深吻,自己在他那条青筋暴露又坚又硬的阳具的小动作,没有得到什么回应,再看看那大龟头更是红通通的十分可爱,于是就张嘴将它整个含入温暖的口中,与绦珠深吻中的公子,这会可承受不住打破了彼此的口舌纠缠。绦珠正在陶醉于与公子那温馨的卿卿我我,突然被绦仙对公子一番剧烈的刺激给打断了,于是靠过来对着绦仙埋怨的说:“妹子在干什么?”

  绦仙不理会绦珠的质疑,十分投入的用嘴儿套弄公子的阴茎,公子只觉得胯下又痒又爽不禁问道:“真爽啊!”这话才说完,整个人就受不了的向后软躺下去。

  绦珠正要绦仙先停下这猥亵露骨的动作,却看到公子舒服的仰倒下去,而绦仙这时也是十分动情,将自己的亵衣解开,露出像婴儿般雪白柔细的肌肤,然后用那一对玲珑柔嫩的双乳,俐落的挤压、磨弄着龟头,用粉红色的小小鲜嫩乳头,分别去触弄着龟头,绕着打了几圈,接着再用嘴继续含弄着,十分的投入。

  一旁的绦珠实在跟不上这节奏,急声制止着:“妹子先停停!”在姐姐的恳求下,绦仙终于暂停一了会儿,松开口中的阳具回应她说:“可是,公子看起来那么舒爽。”

  绦珠回头看着公子那副乐翻天的表情,似乎比刚才两人互相深吻时还要陶醉,于是心里也想要有些贡献,以安慰他生命所受到的威胁,以及渴望关爱的心灵,于是爬到了绦仙身边说:“妹子,也让我来嘛。”

  绦仙似乎天生就口交技巧娴熟,乐于与姐姐分享的说:“好啊,一起来吧。”

  于是两位好姐妹便开始分享,也幸好公子胯下够伟岸,给两人分是绰绰有余。

  组妹两一面品着公子巨阳,一面交换心得,让躺在榻上的公子安心享受之余,还可以分出精神来做些其它的动作,他见到绦珠背着自己的丰臀,那雪白的粉臀对着他十分可爱,于是便用手指将亵裤拨到一边,在雪白修长的双腿之间,露出了可爱的桃红色蜜穴。

  公子仔细欣赏这珍珠蚌般美艳阴户,说了一声:“来而无往非礼也。”就伸出了舌尖开始舔弄起来,同时手指沿着肥厚阴唇间的缝隙滑动,还用指头扣着上方一张一缩的肛门菊花瓣,一勾一挑的挑逗着绦珠的情欲,还不时将鼻尖探进绦珠的臀缝,不住的嗅着她下体那浓郁挑情的气味。

  绦珠因为被公子舔到了要害,而将握住阴茎的手放开,接着又因为被舔得太爽了张口哀哀乱叫,丢开眼前粗大的阴茎就不管了,绦仙见机不可失,于是便趁机将整个龟头都含入口中,闭上眼睛又开始舔弄品味着灵龟带来的滋味。

  绦珠被公子舔得芳心大乱,正在调适对于这种刺激的感受,突然发现眼前的绦仙又将阳具一口独吞,于是嘟着嘴很是不平的说:“妹子啊,你怎可一人独占哩!”

  绦仙回姐姐说:“我好爱将整个都含住嘛!”

  绦珠也着急的说:“可是我也爱啊。”

  公子则出面做和事佬的说:“你们我都爱。”于这三人行的情欲进展得更快了,公子闻到绦珠下体那女阴动情的气味,嘴里尝到美味的爱液,眼睛看到绽放开的美妙阴阜以及粉红色的菊花穴,不禁让他体内涌出一股情欲之火,澎湃的气机不断冲入下半身,阴茎也变得更为粗大起来,赤红色龟头涨得发出了紫金反光。

  好吧,要舔就大家舔吧,于是两位娇美的姐妹花,当一人舔龟头时,一人则舔茎干的部分,两人同心协力的分工合作,令公子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勃发脉动,身子是一次一次的哆嗦颤抖,感觉到那龟头一会儿埋进绦仙的口中,一会儿又填入绦珠的喉咙里,他的心里不断的赞叹着。

  绦珠不停的将公子阴茎在口中吞吐着,好似在吃糖葫芦一般,舌尖不停的舔,在龟头马口、稄沟到处打转;樱唇轻轻的含,在茎部的侧面上下滑动,有时像是不舍得一下子把他吃完,但情急之时又会一口含入,让龟头顶到喉头深处。

  而绦仙用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下方逗弄时,柔软的小手握住公子的阴茎揉上揉下,另一手轻搔他的大腿内侧,由于龟头的部位有绦珠在细心照顾,因此她便将重心放在阴茎根部,时而将那子孙袋含在口中,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,时而将舌尖扫过会阴,伸进公子的菊花中不停的搅动。

  公子乐不可支的双手枕着头,看着两位迷人姐妹花舔含自己的巨阳,那种妩媚专注的淫态,那种充满欲望的幸福表情,脸上满是着意乱情迷,心里不禁感叹着,这里怎会是虎穴贼窝呢,明明就是淫欲温柔乡嘛。

  一番舔弄之后,三人都感到欲火焚身,有要更上一层楼之感,于是绦珠和绦仙急急的将身上的衣裤全都脱了。于是在这斗室之中,露出了两副青春健美的玉体,以及一具虽是文弱书生,但胯下颇为可观的少 年身躯。

  平日性情温柔的绦珠,其实在心理上有极强烈的情欲渴望,因此脱了衣服之后,就转过身伏在公子身上,与他张口卷舌的热吻起来,有如春风般的触感袭上心头,让绦珠又酥又麻的贴在他的怀里。而平日对人冷淡的绦仙,则像是对阳具有崇拜狂热,于是将公子的胯下当做偶像一般,继续在公子下身,努力的顶礼膜拜那心爱的粗大阴茎。

  当公子觉得自己被服侍得太周到了,应该要换他来服侍两位美人儿了,于是便要绦珠躺在榻上,让公子和绦仙分别玩弄她的乳房,两人充分的照顾着她胸口傲人的双峰,分别尽情的揉捏着,用指头搔着乳晕,吸吮她的乳头,同时不时含进嘴里用牙儿轻咬,把绦珠逗着喘不过气来。

  绦珠之后又换绦仙享受了,公子仰卧在榻上,让绦仙娇小的身躯跨骑在他的脸上,公子扳开她的俏臀,他先用手指拨开那蜜穴,食指沿着中央裂缝来回滑动,一会儿功夫阴唇缝溢出花蜜来,雪白花唇儿渐渐分开一道细缝,露出里面的层层的鲜嫩肉片,一层一层包围着花蕊心,皱摺因饱含水气而显得异常娇嫩。

  实在太可爱了,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可爱的蜜穴,还不时将舌头扫过会阴,舔着菊穴。

  旁边的绦珠则投桃报李的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房。绦仙满脸通红,在公子舔弄蜜穴的刺激下,全身上下左右的扭动,绦珠的嘴则像黏在她的乳房上一般,随着她的身子摇动,绦仙娇喘的吐出她的欢愉说:“好美,好爽,再舔……”

  绦珠舔弄过绦仙后,蜜穴中感到了有些空虚,于是就翻身骑上了公子粗大的阴茎,两颊嫣红的开始上下套弄,口中不断的喘息,一对丰乳随着剧烈的套弄而不停的晃动着。公子的阴茎被紧密的包围着,不留一丝空隙,只见蜜穴洞的两片肥厚阴唇,随着阴茎的进出,不停的翻进翻出,不时会溅出娇嫩花穴中的淫蜜。

  而绦仙则与绦珠面对着面,她的俏臀被公子扳开,用嘴儿舔着蜜穴,手指抠弄菊穴。绦仙享受着公子对她两腿间的疼爱,而眼前则看着绦珠套弄时上下起伏的乳波,实在太羡慕姐姐胸前的伟大,不禁弯下腰去吸着绦珠胸口的一对肉球,舔吸她挺硬的乳珠,舌尖不继的在乳晕间打转,绦珠则一面继续的挺腰摆臀,一面嘴里咦咦呜呜的淫哼不已。

  绦珠感动于绦仙那诚心诚意的热诚服侍,暂停了下来,捧着她的脸感激的凝视着这位好妹子,而绦仙则对她丰满圆润的乳房,充满羡慕的说:“姐姐身子好美哦。”呵呵,现在不必羡慕,经过公子的细心滋润,包管你过了两年,也会有那胸前的伟大。

  绦珠动情的将脸贴近,伸出嫩舌与绦仙的舌头嬉戏着,两人亲蜜的一番深吻。

  两位美人儿的下身与公子相连着,与上面的亲吻,令三人体内燥热不已,房内充满着淫靡气味。

  绦珠颤动的身子上下起伏着,气喘虚虚的从喉咙里发出阵阵淫哼,蜜穴在公子巨阳猛力的顶弄下,身子有些不支的后仰,绦仙又去玩弄她最为羡慕的丰乳,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两球。

  当绦珠支撑不住的往后仰倒之时,好奇的绦仙前倾过去,将脸儿移到绦珠与公子交合的部位,仔细观察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的雄姿,似有恋阳癖的绦仙赞叹的说:“这么近看,就觉郎君特别大。”忍不住就在阴茎与蜜穴接合的交界处舔弄了起来。

  绦珠忍不住的叫出来:“好羞人啊……但是好舒服。”那种感觉太特别了,于是就停止了套弄,让公子的阴茎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蜜穴里,让绦仙舔舐着两人在交合部位溢出的淫蜜。这时的公子仍然努力的舔弄绦仙紧小的蜜穴儿。

  当绦珠觉得自己的蜜穴,经过在公子身上狠狠套弄一番后,蜜穴一阵紧收,丢了一会儿,花心中的空虚感已经得到一些缓解,而好一阵子主动的套弄也伴随着些疲乏,另一方面也应该让公子为绦仙的蜜穴止止痒了,于是翻下了公子的身,让绦仙跪伏在她身上为她舔穴,同时由公子从后方给她好好的插弄一番。

  绦珠躺下之后,绦仙反身趴伏在她身上,绦珠将公子阴茎上从自己的蜜穴中所带出的淫津浪水,先用嘴舔个干净,然而趴在她上方性子急燥的绦仙却等不及了,频频呼叫着:“郎君,快点!”,绦珠连忙嘴儿松开公子的阴茎,好让他从后方插入绦仙紧小的蜜穴中。

  公子用最快的速度将龟头顶在湿滑的蜜穴口,用力的往内一刺,绦仙在强力的冲击下,上身随之摇动,她叫了一声“好样的……”后,随着便低着头、蹙着眉,满脸承受不住的样子,嘴里不断的叫着:“好美、好美。”

  而公子感到每一次阳具的向前冲刺,彷佛都是一个全新的感受,绦仙那苗条的身躯,那又狭小又紧迫的阴道,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,畅快的酥麻感,让他忍不住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,用更猛的节奏操弄着眼前鲜嫩的蜜穴。

  绦仙一面承受着公子全力的冲击,另一方面还十分尽责的用小手拨动玩弄绦珠的蜜穴,在哼哼嗯嗯之际,不时低下头舔弄着绦珠两腿间的花唇。

  仰躺在下的绦珠,看着上方公子雄伟粗长的阴茎,在绦仙窄小的穴中猛进猛出,感受到绦仙嘴里所说的那种“特别大”,不禁也抬起头将嘴贴了上去,在阴茎与蜜穴交会处舔了一下,然后问:“绦仙妹子,有感觉吗?”

  绦仙放开口中的蜜穴,感激的回覆绦珠说:“好美哦!”接着更是努力的舔弄做为回报。

  在公子快速且重力的驰聘下,绦仙突然感觉到终点近了,放开了一切,软软的说着:“我想要丢精了。”

  绦珠的蜜穴在她高明的舔弄之下,也觉得快上到颠峰,跟着回应说:“我也是。”

  公子决定要让两位美人儿共享高潮,于是要绦仙与绦珠虚抱在一起,然后从后方一上一下猛烈的抽插两个美妙的蜜穴,两人的乳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跳跃着,在插弄中抖动着阵阵乳波,两对乳头互相碰撞磨擦,激出了阵阵的酥麻,显现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波动。

  公子此时的的魄力真是勇不可挡,就算同时面对盗贼头目,都可以勇往直前,势如破竹……可惜,这床第争战与弄刀弄枪还是有些不同。

  两位美人儿在声声媚叫之中,共同达到高潮,公子再也经不住两人如此令人晕眩媚惑的夹击,一股如电击般的感觉,从脚底麻到了头顶又转入胯下,“呃”

  的闷哼了一声,将子孙袋里的千万军马,争先恐后的派出去占领了绦仙那放了空城的蜜壶,在她狭小的蜜穴里喷出一股精液之后,感到真是通体舒畅。接着紧紧的搂着两位美人儿,享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温馨。

  公子躺在榻上享受着温馨的高潮余韵,绦珠及绦仙一左一右的偎在他的身上。

  呵呵,果然是同胞姐妹,心思想连,首度的一床三好可说是合作无间,让个个称快。

  看倌这会可能会有些怀疑,这姐妹俩怎的好像突然变个性子似的,从开苞破处时的半推半就,一下子就如此的主动呢?要说江湖儿女,本来就少掉了大家闺秀的扭扭捏捏,一旦身子破了,在床上做起来可就无所顾忌了。另一方面,只怕姐妹同床的良性竞争,也发挥了功效吧。

  只是……公子此际觉得腰挺酸的,看来待会两姐妹喘过气来之后,还需要要她们再推拿一番。

  第九章

  公子与绦珠、绦仙姐妹的一夜激情,由于在自家姐妹的绣楼中,干起事来特别感到自由自在,无所顾忌,因此在缠绵交欢、欲仙欲死的高兴当头,哼哼唧唧、淫言浪语等放声高呼,自是豪无节制,都忘了隔墙有耳一事。

  果然到了第二日,就有消息传到刘寨主及太君的耳中,说二位姑娘和谢公子好上了。于是寨主及太老妖怪,就开始安排阵仗,准备将想要逃家私奔的两位姑娘挡住。

  到了第三日之清晨,由于太君安插在绣楼服侍者的密告,合宅之人,均已知道绦珠、绦仙组妹不但不愿意斩杀公子,并且逃离山寨的去志已定,于是祖母下令紧守九重门户,以防他们逃脱,形势十分紧张。

  绦仙浑身戎装,御弓佩剑,然后以布巾将公子绑缚在背上,对着姐姐绦珠说:

  “我背着郎君,不便格斗,那五毒丹砂就让姐姐先藏在身上,我先献上珠宝,若是老痴虎仍不满意,我会乘机冲出大门吸引她的注意,姐姐就见机行事!”

  绦珠也全身穿带整齐,武器扎好说:“妹子先走,姐姐断后,将公子保护在中间,以免无意中受到袭击!”

  看到一对姐妹对自己深情的关注,被背在绦仙身后的公子实在感慨万千,此时真可说是“百无一用是书生”,正在考虑如果此番能够逃离生天,是否要向父亲手下的能人讨教武功,以后才不会有如此无力之感。

  嘿嘿,依在下看来,这公子武功再怎么练,只怕连这对姐妹功夫的一半都达不到!还不如就捡现成的,将来就让两位少夫人保护就好;若是真要吃苦练功,倒不如多练练胯下的玄功,如此才好做人上人,而且功夫如果练成,这人上人也才能够做得持久一点。

  姐妹准备好之后就下楼了,第一个见到的是手握钢鞭的父亲,怒发冲冠的,独自一人坐在八进厅上,绦珠绦仙并肩在他面前跪下,姐姐绦珠请求说:“女儿要离开了,愿父亲体谅女儿的苦衷,不要加以拦阻,为他日相见留个余地!”

  这刘麻子气得大吼说:“贱婢等自作主张,想往那里走,且吃我一鞭!”

  说完手持双鞭飞舞而来,绦仙背着公子退到廊下,绦珠则拔剑迎着双鞭,才三回合,老刘忽狂叫倒地,原来他持鞭的右手五指,已被绦珠的剑锋削去三指,绦珠见乃父已无力持武器,便不再追杀,直接往七厅而去。

  技不如女儿的刘麻子痛得倒在地上,仍咬牙切齿的痛骂诅咒说:“忤逆种,就算你两肋生翼,也让你难生离刘家大门!”

  把守第七厅的是二女的母亲,见到慈母时姐妹悲从中来,泪如雨下,母亲也掩面拭泪的说:“女儿们前途珍重,母亲没有其它的东西相赠,伞一柄带去,可免飞剑之惨害。你们逃出生天之后,别忘了火坑之中尚有老母在受苦啊!”

  姐妹强忍着悲戚,接受那只伞之后,拜别了母亲,来到了第六厅,见到大嫂带着四位婢女,全副武装的守候着。

  绦珠向前一步说:“大嫂也有意为妹子们送行吗?我们一向亲如姐妹,实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啊。”

  大嫂也明知自己武功并非姐妹任何一人敌手,但是为了掩人耳目,举起了钢叉虚战了几回合,然后说了声“好厉害!”就拖叉让路,于是姐妹们便进入到第五厅。

  这时看到大哥刘虎,怒目扬眉,手握双刀的当门而立,绦珠向前委婉的告诉他:“大哥,妹子们嫁人是迟早的事,俗语说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,既然嫁人了,当然应随丈夫而去,尔后彼此相见之日正多,如今为何不能体谅我们呢?”

  刘虎按刀大声说:“祖母之命不可违!且妹子们要嫁人,并未请得父母之许可,擅自行动于礼不合!”

  绦珠回答说:“祖母之命已无人性,是乱命也!岂可听从?况且妹子们嫁人母亲已经知道了,大哥就算是不念平日相处之情,也要看在手足的情份上!”

  刘虎也不答话,摆开阵式直奔绦珠而来,霎时刀光剑影搅成一片,数十回合之后,绦珠宝剑绝招一出,刘虎手上双刀皆被削去一半,锵锵几声堕于地上,刘虎心知不敌,乃向西房退去。

  守住四厅的,是二哥刘彪的妻子白氏,二嫂挺双背刃佯装拚斗状,绦珠见那招数软弱无力,也跟着做戏,刀剑架在一块,身子靠近之时,二嫂低声嘱咐说:“妹子脱离火坑,嫂子深为你们庆幸,惟希望他日妹子也能为嫂施一援手!”

  绦珠小声回答:“嫂子不要忧虑,到那恩仇了了之时,妹子等一定不负嫂子相助之情。”

  话说明白了,白氏诈败而退,绦珠绦仙两人先后冲到了第三厅。这时见到四位头目各展兵刃,一句话也不说就围打上来,绦珠毫不畏惧,飞舞着龙泉宝剑,如飞花、似滚雪,在剑锋所及之处,四盗不敢接近,仅在外围打转而已。

  绦仙在天井之中,见到四盗以多欺少,欲消耗姐姐的体力,于是连发两支袖箭,分别击中两头目的喉部,先后倒地而亡,剩下两人见了惊吓的想要逃走,绦珠剑光一闪,其中一头目人头落地,滚于数丈之外,最后一个盗首也逃之不及,被绦珠截去一臂,大叫倒地。

  姐妹冲入了第二厅,先前执刀主张杀公子最力,被绦仙瞎其一目的盗首,领着一票人迎击,绦珠杀得性起,气势如虹,才六七回合就剑镖并用,那执刀额上中镖,血如泉涌,动作一个迟顿,就被绦珠拦腰一剑,分成两截,武功低下的众小盗也被绦仙斩杀十余人,剩下的人吓得一哄而散。

  于是绦仙在前、绦珠殿后,到了前厅的房门,见到祖母身穿深青战袄,腰束白布,手扶盘龙拐杖,端坐于大门边的椅子上,瓜皮老脸满是杀气,双目炯炯发出可怕之凶光,默不作声的像恶虎般的盯着想要逃走的孙女。

  绦仙、绦珠一见到祖母,惊怕的跪下,祖母发出恐怖的冷笑,如鸱鴞夜啼一般,令人胆战心惊,接着微微点头,看着姐妹俩说:“孙女要出嫁了,祖母岂可没有赠礼呢?然而身为你们的祖母,我再三的思考,若是以绸缎脂粉相赠,以谢公显宦之家,必将笑你祖母寒酸相,至于金银饰物,谢家富比王侯,也是画蛇添足,你们猜一猜看,祖母要送什么给你们最合适?”这明显的是不满孙女们私奔所说的反话,绦仙等人怎会听不出来?

  于是绦仙叩头说:“太君请听孙女说,孙女等违背尊长的命令,擅自择婿与家庭脱离,自知罪愆深重,然木已成舟,不能反悔,令只能求于太君,顾念孙女往日承欢之情,网开一面。孙女等下嫁谢家公子,虽不能每日依于膝下,然而每逢朔望之日,必定归宁定省,太君如有命,孙女之供驱策一如往昔。”

  祖母鼻中作恨声说:“你们嫁出之后已成为宦家眷属,老朽算什么?怎敢不知轻重妄自差使贵人!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与你们闲话,我刚才讲要送你们的,不是别的东西,正是我随身相伴的盘龙杖!”

  话说到这里,以杖点地,四周墙壁发出龟裂剥落之声,果然内力深厚,绦仙听了大惊失色,仍强作镇定,于是接话说:“孙女嫁人他去,无物上献太君,这里一些珠宝,聊表甘脂的侍奉。”于是取珠宝一包,置于椅侧。

  果然当祖母看到了这些珍宝,脸色稍微变好,接着绦仙将过去积蓄的珍宝全部取出,呈在祖母面前说:“这些都是孙女数年来所有之积蓄,如今要嫁入谢家,衣食当可无虑,因此全数呈献给太君!”

  祖母将这些珍宝放在手上把玩了许久,于是绦仙说:“这些可以当作你和谢家之子孝敬的,你们可以走了!”绦珠急急着向绦仙打眼色要她带着公子快走,于是绦仙叩首之后,立即背着公子急急出门。

  等绦仙离开之后,绦珠即跪着哀求祖母,恳求准予同行,祖母冷笑说:“要我答应也不难,你妹妹及妹婿临行时还送我珍宝,为我养老之需,你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祖母的啊?”

  绦珠辩解说:“妹妹平日善于积存,因此这时候有这么多祖母喜爱之物可赠,孙女平日不喜这些东西,以致过去每有珍宝,就如数缴呈祖母或爹娘收藏,太君既然放了他二人,何不……”

  话没说完,祖母瞪大双眼大声叱责:“贱婢!别再罗嗦,我现在才发觉,你妹妹的出走,必然是你教的,仙儿年纪小,过去从无违背尊长之举动,如今忽然变得胆大妄为,不是你唆使怎么会如此?”老妖怪就是老妖怪,说翻脸突然的就翻起脸来。

  绦珠极力解说绝无此事,的确是嘛,明明是绦仙开始的,后来还拉做姐姐的一起下水,然而祖母才不管这些,看到她拿不出珍宝来,于是握杖而起说:“你还在喋喋不休!还记得前天早上,你对我所说的吗!绦仙想要叛离,你还帮着我劝她,今日竟然图穷匕见,就算你再会辩,也只是蒙蔽一时而已。来!你既然决心求去,我也不会强留你。”

  说完,突然举起盘龙拐杖,当头击下。绦珠知道这时再用言语哀求也没用了,于是缩身往一旁跳开。

  那一扙落空击在地上,方砖尽碎、四壁震荡,可见是力足千钧,存心要绦珠一死。

  绦珠跳开后才站在地面,那拐杖如影附形的追来,拦腰横扫,绦珠双足腾空,将身子点在桌椅家具上,所有被拐扙触及物品四下纷飞,老妖怪出了三杖,都给绦仙以敏捷的身形让过,接着绦珠大声说:“祖母必欲取我之性命,是祖孙之情份已绝,我已让过三杖,如今为了自卫,只好与祖母一较身手了!”

  这老鬼物一声更是怒不可遏,大杖飞舞如游龙之夭矫,绦珠虽身怀宝剑,也不敢与拐杖做正面冲突,只能乘隙回刺数剑,数十回合后,绦珠突然大叫说:

  “祖母请住手!孙女愿将珠宝献出了!”

  老妖怪听到有珍宝可拿果然停杖,没想到绦珠一扬纤手,将暗藏瓶中之五毒丹砂,泼空洒下,老妖猝不及防,已被丹砂迷目攒鼻、刺耳封喉!惨号一声之后竟然倒地不起!

  这绦珠在放丹砂之前,已趁动手之际占到上风的位置,等这“老痴虎”中计倒地之后,乃如掠柳之黄莺,飞身出门,大厅之中虽然仍有几位头目,但是皆隔岸观火,绝无一人敢于拦阻,更没有人敢追袭。

  与妹子会合出了隧道之后,取来两匹马,姐妹不循原路,乃由小径出南谷,向太原进发。走了约五十里,绦珠极为疲惫,于是与妹子将马系于路旁,共坐在松林下。于是绦仙便问姐姐如何逃脱的,绦珠一面喘息一面说:

  “老鬼虽倒地,我也力尽了,她的那支拐杖重如泰山,我仅能闪躲不敢招架,今日起了南风,我一直想抢到上风,但是老鬼之杖横塞在门前,我缠斗许久才得到上风的机会……老鬼聚炼这五毒丹砂,本是要用来害人,没想到如今却害到自己,真可说是苍天有眼,报应不爽。”

  才说到这里,绦仙此时突然大惊失色的呼叫说:“姐姐你听,仔细听……那是什么声音?好可怕啊!”

  绦珠侧耳凝神,稍一静听,立即高呼说:“妹子速将母亲所赠之伞张开!”

  于是绦仙取伞张开,三人互相拥抱伏于伞下,没多久怪声愈来愈大,碰到伞时,砰然一声山崩石裂的声音,绦仙这才卸伞,仔细一看是一支晶莹玉琢的小剑,才二寸多,插于伞盖上,剑头已折断,绦仙奇怪的问姐姐说:“纸伞竟能阻隔飞剑,这是什么道理呢?”

  绦珠笑着说:“这伞涂抹了狗血,因此有此破除法术之特异功效也。”

  原来“老痴虎”虽中毒砂倒地,然而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乃以本命元神,释出飞剑追杀二女,遇狗血破其法术,老妖怪也力尽而亡。

  两人复上马前行,这时果然二哥刘彪随着飞剑方向纵马追来,绦珠与他战在一起,彪武功不如绦珠,拨马而逃,以手探箭壶,发现其中空空如也,原来他所藏之毒弩,都被二嫂偷出来毁去,没有那拿手绝技,刘彪也不敢再穷追。

  于是绦仙组妹拥着公子登上大道,在夕阳西斜之时抵达太原。

  谢公夫妇见到爱子归来,悲喜交集,廷玉乃追述先前情形,谢公夫妇都惊叹不已,而绦珠、绦仙两女双双入拜。谢公目睹这一对玉人,愿下嫁谢府为爱子奉巾栉,欣慰不可名状,夫人尤其喜悦出自内心,将交付贴身的俏婢小碧小翠去服侍两位少夫人。

  谢公不日即请朝中挚友认绦珠、绦仙为义女,并择吉为爱子成婚。

  成亲一个月之后,谢公授命应青萍副将,督师前往剿平刘家寨,以绦仙、绦珠指示路途,一路势如破竹,刘氏全家被缚来。姐妹两人苦苦泣求谢公释放其母及长兄,轻惩两嫂,其余则不过问,谢公问明此四人平日之行止,知其无大过,于是一一应允之,于是刘麻子、刘彪及众盗首,皆秋决明正典刑!

  从此无后顾之忧,姐妹与谢公子果然是夫唱妇随,而绦仙也授予谢公子合籍双修之强身之道,以谢公子之天资,加上胯下本钱之雄厚,果然变得很强。日后谢公子对姐妹俩之关爱溢满,超出少夫人们所能承受之时,便让公子剩余精力,惠及俏婢小翠、小碧,于是一家之中和乐融融。

  【全文完】